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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看着林墨紧绷的侧脸,轻声说道:“你别太着急,我们现在有线索了,总能找到他的。”
林墨没说话,只是踩下油门。车子穿过老城区的街巷,向东北方向驶去。“清修阁”在一条安静的文化街上,店面不大,门口挂着一块木质招牌,上面刻着“清修阁”三个字,字体古朴。
店里果然没人,只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店员,正坐在柜台后整理账本。看到林墨和苏晚晴进来,店员站起身,有些警惕地问:“请问你们找谁?”
“找顾寒山。”林墨拿出自己的侦探证件,“我们是来调查案子的,顾寒山在哪里?”
店员的脸色变了变,支支吾吾地说:“顾老板昨天下午就出去了,说要去城郊的云台山找一位老朋友,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他没说。”
“云台山?”林墨追问,“他有没有说找哪位老朋友?或者带了什么东西?”
“没说……”店员摇了摇头,“不过他走的时候,带了一个黑色的布包,看起来沉甸甸的,还拿了一本……一本《论语》。”
《论语》!林墨和苏晚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寅虎对应《论语》,顾寒山带走《论语》,难道他要对“寅虎”对应的人下手?还是说,他就是“寅虎”本人,要去某个地方藏起《论语》?
“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或者留下联系方式?”苏晚晴问道。
店员想了想:“他说如果有人找他,就让我把这个交给对方。”说着,他从柜台下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林墨。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寅虎归位,地支缺一,欲寻溪踪,云台山巅。”
“云台山巅……”林墨捏着纸条,指腹泛凉,“他知道我在找小溪,这是在引我去云台山。”
“会不会是陷阱?”苏晚晴担忧地说,“顾寒山如果是凶手,他可能想对你不利。”
“不管是不是陷阱,我都要去。”林墨的眼神坚定,“小溪的线索,五年了,我不能错过。”他看向苏晚晴,“你留在这里,联系张磊,让他派人去云台山支援。我先过去,看看情况。”
“不行!”苏晚晴立刻反对,“太危险了,你一个人去,万一出事怎么办?我和你一起去,我是法医,说不定能帮上忙。”
林墨看着苏晚晴坚定的眼神,想起前两章她在现场的冷静和专业,最终点了点头:“好,但你一定要跟在我身后,不要擅自行动。”
两人立刻离开“清修阁”,驱车前往云台山。云台山在青州城郊,海拔不高,但山路崎岖,山顶有一座废弃的寺庙,据说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车子开到山脚下,林墨把车停在路边,和苏晚晴一起徒步上山。山路两旁长满了杂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他们听到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谁?”林墨立刻停下脚步,警惕地看向声音来源处。
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男人从树后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刀,脸上带着阴笑:“林墨,你果然来了。”
是顾寒山!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瘦,眼神阴鸷,左手握着刀,显然是左撇子。他的怀里,果然抱着一本《论语》。
“顾寒山,你把小溪藏在哪里了?”林墨向前一步,声音冰冷。
顾寒山笑了笑:“林溪?你还想着她?五年前,她就该和你那个兄弟一起死在博物馆里!要不是她偷偷拿走了阳琮的一半,我早就拿到《地支笺注》了!”
“是你杀了阿远?是你陷害我?”林墨的眼睛红了,拳头紧握,几乎要冲上去。
“是又怎么样?”顾寒山脸上的笑意更浓,“玉琮案是我设计的,沈清禾和周建明也是我杀的。他们都想抢《地支笺注》,都该死!现在,就差你了——只要杀了你,拿到你脖子上的阴琮,我就能解开《地支笺注》的秘密,得到里面的宝藏!”
“宝藏?”苏晚晴皱起眉,“《地支笺注》里藏的不是什么宝藏,而是前朝的兵防图!你想利用兵防图做什么?”
顾寒山的脸色变了变:“你怎么知道?哦,对了,你是苏振邦的女儿。苏振邦也是个蠢货,明明知道兵防图的秘密,却不肯交出来,最后还不是死在我手里?”
“是你杀了我父亲?”苏晚晴的声音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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