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进来,便看到屋内杯盘狼藉,地上还有摔翻的果盘。
角落里捆着两个披头散发少女,身子哆嗦着不停。
面前三个壮汉,脚搭台子上,对身边几个侍女吆五喝六,嘴里骂骂咧咧。
陈梁一进屋,眉头便紧紧皱着,眼里露出杀气。
几个小小山匪,好大的谱。
小爷经过见过无数,也没你们这般狂妄。
真是给点逼脸了。
与陈梁不同,莫红鸾好似见惯了这般场面,脸上无一丝变化,依旧笑着:
“彪爷为难下人干嘛呀,我来给您满上,消消火气。”
莫红鸾随手拿起桌上酒壶,说着话就给彪爷倒酒,三名山匪见莫红鸾进屋,眼珠子都看直了。
“怎劳掌柜的,我自己来。”
彪爷说着话,一只毛手便往这边探来。
不是拿酒壶,而是奔着莫红鸾的小手抓去。
都说醉安楼东家不近男人,今日本大爷便要尝尝鲜。
这小手,可真够嫩的。
可彪爷这只毛手刚伸出,莫红鸾已经倒完了酒,迅速回手将酒壶放下,动作丝滑无比:
“彪爷今日到妾身这里,有何贵干呀?”
一把没抓住莫红鸾,彪爷心里有气。
臭婊子。
还挺机警。
身子向后一靠,双脚同时搭在桌上,晃悠着:
“来你这还能干啥,给掌柜的送桩买卖。”
说罢向角落一扭头:
“瞧见了么,这俩雏儿新来的,大爷瞧掌柜得顺眼,便卖与你们醉安楼吧。”
着眼看去,角落里两名少女被捆着跪地,身子剧烈颤抖,连头都不敢抬。
莫红鸾眯了眯眼睛,脸上努力维持笑意:
“哟,这又是彪爷从哪里得的?”
“呵呵,大爷从哪得的,掌柜的也要打听么?”
咕咚一声喝下酒,贼眼珠子在莫红鸾身上乱瞟:
“验验货吧,昨天刚被大爷开苞。”
“九成新!”
一听这话,莫红鸾气得火冒三丈。
好好两个姑娘,就这样被你糟蹋了。
跟以往送来的一样。
高价敲诈自己。
莫红鸾做生意,有自己的原则。
别家青楼,同样有被拐少女,从山匪手里接人,严苛打骂逼着接客。
可莫红鸾不同,虽是开青楼的,但从不打骂姑娘,采取自愿态度。
想赚钱便接客,有相好的了,也希望被人赎身带走,回家好好过日子去。
同为女人,她深知这群姑娘命运悲苦,不然谁愿入身青楼。
一世名节都没了。
以往彪爷送来的姑娘,都被莫红鸾安排洗衣打杂,采取自愿态度。
有偷着跑的,她也没拦,实在做不得那种恶人。
心里怒气升腾,可脸上还要维持笑容:
“彪爷您也知道,妾身这里生意不好,恐怕给不了高价。”
一听莫红鸾出不了高价,彪爷不怒反喜,臭嘴张开,露出一排大黄牙:
“哈哈哈,出不了高价也可以,掌柜的不如陪陪本大爷,这俩姑娘便送给你了。”
说罢从身后抽出一柄大锤,咣当一声杵在地上:
“怎么样呢?”
对方亮了家伙,按江湖规矩,这是要硬来。
王海在心里叹了口气,先一步挡在莫红鸾身前,脸上堆着笑:
“彪爷别误会,东家虽出不了高价,但也不会很低。”
“咱不妨听听东家出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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