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得有命花。看着吧,站不到阳光下的麻匪,只不过是无根浮萍,一触即散……”
罗夏的预言没有错,黄四郎只需要将计就计,麻匪怎么发钱,他就怎么抢回来!
有人带着面具,踹开了鹅城普通人的房门,欺负了老实人的媳妇,研究润不润,自己透不透。
“砸了,弄砸了!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
汤师爷一把将九筒面具扔在桌子上,骂着麻匪不害臊的行为。
谁都知道这不是县衙中的麻匪们干的,这是黄四郎的反击,可是汤师爷就是装作不知道。
装模作样骂了几句,汤师爷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可是没过一会儿就被张麻子带着麻匪踹开了。
可是房间内不像是张麻子想的那样,里面是两个正在掐着头发打架的女人。
汤师爷在一旁拦腰抱着一个高出他两个头的汉子,防止这个汉子上手去打人。
“妈的,敢偷到老娘的手上,反了天了!”
县长夫人展现出了自己泼辣的一面,揪着对面女人的头发,用力的将其朝下压去,并不断的用手扇着对面的耳光。
那个女人怎么会是县长夫人的对手,她不断的对汤师爷喊道:“你个老东西,还不来帮忙!”
一边呼喊着汤师爷的帮忙,女人举起手呈现虎爪状,就对着县长夫人脸上抓去。
吕小布喜欢看的女人打架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打出真火的双方,都是打着让对方破相的狠劲在动手。
黄四郎连忙带人分开了几人,可是那个被汤师爷拦腰抱着的壮汉却像是失心疯一样,朝着周围的人胡乱攻击。
老三眼看着就要下狠手,女人连忙放开了县长夫人,拦在汉子面前,喊道:“放开俺娃!”
然而被称为娃的汉子却没用丝毫的理智,他脱离了汤师爷的掌控,胡乱的对着周围的人发起了攻击。
看起来壮硕,可是他那王八拳在众人的眼中,却是十分好笑。
大家都在看着现场的闹剧和汤师爷的窘迫,哈哈大笑的时候,一声枪响彻底将周围的嘈杂平静了下来。
门口的罗夏自顾自的给驳壳枪填上了一颗子弹,看着房间里的闹剧,说道:“继续啊!”
张麻子伸手拦下了掏出枪对准罗夏的老三,两人稍稍退后了一步,让开了周围的空间。
“额是来要钱的,不给钱我不奏!”
女人操着一口山西腔调,没用看门口的罗夏,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张麻子。
随后,女人觉得情况不妥,环顾四周,将视线锁定在了汤师爷的身上,说道:“这个老骗子,八年前在俺山西开矿,骗了钱不说,还骗了我的身子,还不讲信誉,他欠一勾子屁股账,拍勾子跑咧,人家跟俺要账,把我六岁的娃给绑咧。当人质咧,不给钱就撕票咧……”
女人诉说着汤师爷的过去,不断强调着自己的难处。听起来无懈可击的话与汤师爷低头不言的窘态相映衬。
罗夏将枪放在了一旁,空手来到女人的身边,伸手就朝她身后的汉子探去。
“你想奏啥?”
“这是你孩子?”
“这是俺娃,你个狗东西,你说话啊!”
女人的后半句朝着汤师爷喊,像是在寻找助力。
“娃多大了?”
“额八岁!”
汉子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脱口而出回答着罗夏的问题。
罗夏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八年前开矿,生个娃,十月怀胎,现在应该几岁?”
女人顿时脸色变了,但转瞬间就揪着汉子的手臂,撕扯着他的皮肉让其不要再说话了。
然而罗夏朝后方仰头,示意道:“师爷,她六岁的娃又跟你有啥关系?你不是开完矿跑了吗?”
“这,这是因为……”
罗夏打断了师爷的狡辩,不依不饶道:“想好了说哦!你的火车是去哪的?你来这鹅城,一路上除了我们三个,其余人都死了,又是谁给这女人通风报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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