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千日防贼?只一味严防,怕是防不胜防。”
“那你说怎么办?”
“你是宗正卿,现在宗室之内人心不定,有人觊觎大宝,防范于未然这不是你的责任么?”
“我能力不足,无以胜任,当向陛下请辞。”
房俊冷笑:“殿下畏难不前、明哲保身,着实另人耻笑。”
李元嘉反唇相讥:“被自家小舅子时不时打上门来,外人耻笑我已经够多了,再多笑几声又何妨?”
正好房氏从内宅出来,房俊便起身道:“话不投机,在下告退,往府上送年礼也不必殿下亲自前往,派人过去即可,不然房家的饭菜怕是招待不得殿下。”
房氏原本兴高采烈,结果一见两人冷着脸闹别扭,顿时无语:“你们一个亲王、一个国公,要不要这么幼稚?”
房俊道:“此辈胆小如鼠、毫无担当,令人不齿。”
李元嘉怒道:“我去府上乃是探望岳丈、岳母,若府上仅你一人,你以为本王会登门?”
“若非这是大姐家,你便是求着我来,你看我来不来?”
“不来拉倒!”
“告辞!”
“不送!”
房俊扬长而去,李元嘉面色铁青,郎舅两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