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顾,他们早就对刘大兰避而远之了,大家把她当歹人,当畜生,就是不当人,因为这人有兽心没人性。
刘大兰在地上哭了一盏茶的功夫,程铁柱不但没有上前认错,反倒把自己的媳妇抱进屋子里面去了,房门紧关,徒留刘大兰一人躺在院子里面演戏。
刘大兰气不过,只好让荷苞去喊人。
荷苞唯刘大兰马首是瞻,刘大兰让她喊人,她就去了。
荷苞一双小短腿跑的飞快,不多时就找到了程风和程老大,“爹,小叔,我哥给我娘打了,我娘让我们来请你们说理。”
程风的脸早就黑了,程老大的脸色也青白交加煞是难看,他知道程风看不上他,因为他窝囊,也知道刘大兰撒泼无赖不讲理,他若是能主持公道,刚才程铁柱回去的时候他就跟着回去了。
程老大见程风一言不发便说:“风子,我和荷苞去看看什么情况。”
程风没好气地说:“大哥,这还用看吗,刘大兰就是条疯狗,伤了人还要反咬一口。”
程风这话虽然难听,可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