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四娘除非不张口,张口就会毫不相让,四娘讲理,她据理力争:“谁捅出去的重要吗,追根溯源还不是你葛东青和拂柳苟合不符合礼法才遭受世人的诟病,这和谁捅出去的有什么关系?我鲁四娘颜面扫地是太子让我颜面扫地的吗?是你葛东青沉迷于声色场所,弃奉乞律法于不顾,才有你我的今日,这事你怪的到太子的身上吗?你骄奢淫逸的事情你都干了还怕人知道吗?逛青楼,狎娼妓,哪一条罪名是冤枉你葛大人的?世人都说你才华斐然,学富五车,可是谁又知道你是个男盗女娼的假文人呢,你葛东青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得皇上庇佑你还能躺在这里,没有这层身份,你早成为我鲁四娘的刀下亡魂了。”
葛东青的脸色青白交加,“夫人,你说话未免也太难听了,我好歹也是你相公,这里还有晚辈,你怎么什么都能说出口呢,再说这里有太子什么事,你往太子身上扯什么?”
说话的功夫葛东青还用眼睛时不时的瞟向无措的尚汐,尚汐比争吵中的两个人还要煎熬,她始终认为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程攸宁,程攸宁不把事情捅出去,她这个当娘的也不用在此受这等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