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我....我.....”姜承业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对词。而陆怡芳一脸冰霜的走到他的面前,看了眼他身上的血迹。伸手解下身上的披风递给他,说:“跟我回去。”
姜承业看了眼手中墨绿暗纹的披风,咬了咬牙披在身上,有些小但还算能遮一些他身上的血迹。看到陆怡芳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他马上跟上,陪着笑小声的解释着。
大理寺卿阴沉着脸,看着浑身是血没有了气息的裴听兰,想要发作但又不知要找谁发作。他扭头看向走出一段距离的夫妻,男人小心的陪着笑,女人一身严肃。还有一些两人的交谈声,飘入他的耳朵。
“你这是要误了钰儿的大事。”
“不会,岭南已经破了,这老货没用了。”
“你住口!”
“我...我要是现在不出这口气,说不定明日这老货就死了。”
“你....你回去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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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听到两人的谈话,一脸若有所思。衙役和牢头们则是在想,若是儿子出息了,不一定会给母亲撑腰。但女儿若是出息了,是定然会给母亲撑腰的。看看姜承业就知道了。
谁会想到,当年上京城有名的纨绔,如今会在夫人跟前点头哈腰的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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