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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奶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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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呢。

    不知这样蹲了多久,苏稚杳觉得自己能平静了,她抬起脸,吐出一口郁气,重新站起来。

    腿蹲得有些软,情绪消耗后人也虚着,苏稚杳昏沉沉走了两步,一不留神,鞋跟踩到裙摆,人往前,蓦地朝地面冲过去。

    一只胳膊横到她腰上,力道强劲,带着她的身子往回一勾。

    倏地,苏稚杳后背撞进一个硬实的胸膛。

    她还未从惊险中冷静,就被空气中淡淡的乌木气息,引得陷入更深的惊愕。

    苏稚杳低头,看到搂在她腰肢的手臂,握腰的那只手青筋脉络清晰,戴着腕表,小拇指有一只银色尾戒。

    身体里的血液突然停止流动。

    苏稚杳四肢都开始发麻,足足讷了半分钟,冷不防地,在他的臂弯里猛地回身。

    下巴高高扬起,她极近距离地,对上了那张眉骨深邃的脸。

    四目对视间,刹那暗流湍急。

    苏稚杳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敛住呼吸,她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眼睛,心中都是久别重逢的激动。

    却见他迟迟没有表情,那双漆黑眸子是午夜不起波澜的海面,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根本没有要和她相认的意思。

    一团汹涌的炽热被浇灭。

    苏稚杳心一截一截凉下,鼻腔泛酸,她无望地卸了劲,从他怀里退出去。

    “谢、谢谢”苏稚杳低着头,艰涩地道出一声生疏。

    她偏开脸,慢慢回过身,朝自己的路走去。

    在她回身的瞬间,贺司屿那双寂静的眼眸闪了闪,再难掩住历尽沧桑后的伤感。

    一人家杳杳跟着你,是冒了风险的。

    是,跟着他,就得要冒风险。

    已经辜负了她的一段感情,要他怎么再辜负她一辈子。

    贺司屿凝着她纤薄的背影,看着她越走越远,克制着。

    可面对她,他永远没有理智可言。

    他突然佯装不下去,快步上前,拉住她胳膊,一把将她拽回到怀里抱住。

    苏稚杳被搂过去,撞到他胸膛。

    脸倏地埋在他大衣里的衬衫上,男人滚烫的体温包裹住了他,他压下来,气息灼热地烫着她的耳朵。

    苏稚杳再忍不住,眼泪一下飙出来,咬住唇不想哭出声,人在他怀中止不住地颤抖。

    贺司屿臂膀收紧,很用力地抱住她。

    她一哭,他前一刻的自控力前功尽弃。

    贺司屿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在自己身前,指尖陷入她发丝,唇抵着她耳畔。

    嗓音不知何时哑透了,挟着微微的颤意,低柔而沙哑,对她说了重逢后的第一句话。

    “这些年,过得好么?”

    他的声音太催泪,苏稚杳抽搭得喘不上气,话也说不出,脸低埋着,一个劲点头。

    贺司屿感觉到身前一片湿,闭上眼,搂她更紧,掌心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她的头发,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耳垂。

    他嘴唇的温热,惹得苏稚杳敏感地抖了一下。

    “你有有想过我吗?”苏稚杳哭得透不过气,哽咽着,嗓子都是哑的。

    他厮磨在她耳边,低哑地回答:“每天。”

    苏稚杳环抱着他的腰,泪水又流出来,他一句话,她忽然就失控了,不停往他怀里挤,身子哆哆嗦嗦地,放声哭了出来。

    贺司屿胸膛起伏着,脸压到女孩子的颈窝,闻着她肌肤淡淡的香气,唇贴过去,亲她的颈,再亲她耳廓,又去亲到她的头发。

    他手指摸着她后颈的皮肤,听着她可怜的哭声,喉咙干涩,心脏钝痛得难受。

    委屈她的这三年,说任何话都不足以安慰。

    她哭了很长时间,起初像个孩子大哭,慢慢地,声音弱下去,变成了一抽一噎的呜咽。

    贺司屿去摸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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