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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睡一会儿,晚上才有精神干活。”曹明达说。
玉罕摇摇头:“我不困。你睡吧,我放哨。”
曹明达没再推辞,靠在树干上闭上了眼睛。他太累了,没多久就沉沉睡去。梦中,他仿佛看到了警校的教官,看到了牺牲的同事,他们都在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玉罕正坐在他旁边,用树枝在地上画着赌场的地图,嘴里还念念有词。
“醒了?”玉罕抬头,对他笑了笑,“我把赌场的布局再理一理,别到时候走错路。”
曹明达凑过去看,地上的地图画得很详细,哪里是守卫室,哪里是通风口,都标注得清清楚楚。“你记性真好。”
“我爸爸教我的,他说做警察,记性不好会送命。”玉罕收起树枝,“走吧,该出发了。”
两人整理好装备,朝着琅勃拉邦城的方向走去。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把蓄势待发的利剑。
“准备好了吗?”曹明达问。
玉罕握紧了弯刀,眼神坚定:“嗯。”
夜色渐浓,琅勃拉邦城的灯光越来越亮。曹明达知道,决战的时刻,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