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女子,于感情上的弯弯绕绕其实不太懂,又问,“你喜欢他,他去府上看你,给你送行不是挺好的吗?”
“义母,这您就不懂了。”
时无暇往她身边坐了坐,嘴角含着坏笑,“失而复得才最珍惜,先前是女儿主动,谢谦便觉得女儿一定站在那里等他。
可做功绩升官又岂是那么容易的,女儿如今都二十五了,他想要有所成就,起码得几年后,那女儿岂不是要等成老姑婆了。”
她要的可不是谢谦的送行,而是让谢谦趁机想明白自己的感情。
而她也得趁机想想,离了谢谦,自己是不是对他还有意,若无意,那就只能换人了。
同样,若谢谦认清内心,发现并非一定要娶她,那就是他们无缘。
曾祖母说过,女子生育最好的年纪便是她现在这个年纪。
她不能为了不爱自己的男人耽搁。
叶惊鸿明白了,“所以,你要让他知道,他不急着娶你,有的是别的男人急着娶你,你不是非他不可。
等他以为要失去你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还有机会,这样才会真正重视珍惜。”
时无暇拿脑袋蹭了蹭叶惊鸿脖子,“还是我义母聪明。”
“你这小滑头。”
叶惊鸿嗔笑。
心里却认同时无暇的做法。
无暇那么好,不能任由人挑拣。
只要两人有情,谁规定男子一定要强过女子呢,只要两人相处得舒服就行,但显然两人还有点问题。
就是不知事情最终会如何。
时无暇做好接受一切可能的准备,心里倒无多少担忧,同叶惊鸿撒娇。
“义母,这可怨不得女儿,女儿可是义父一手教导出来的,女儿若是小滑头,义父便是老狐狸,都是您的心头宝,嘿嘿。”
她这样的自信阳光。
叶惊鸿实在喜欢,她有时会想,若叶桢自小也得到足够多的爱,定然也会长成时无暇这样的性子。
不过,女儿如今也是越发的好了。
想到女儿,她眸色都柔和了许多,“等过些时日,我们再给你妹妹去信,让她试探试探谢谦,让她佯装有给谢谦指婚的打算,看看谢谦是何反应。”
时晏接话道,“若他拒绝桢儿指婚,我们再将你要相看的事传去大渊。
同时给女婿去信,别轻易给谢谦假。”
纵然他当真喜欢无暇,也得好好磨磨他的性子,男人在心爱的人面前,要什么尊严。
处处讲尊严,说明还不够爱。
时无暇笑得没心没肺,一手搂一个,“好,女儿就看看那呆头鹅急不急。”
呆头鹅能不急吗?
没追到时无暇,又有公务不得离京,呆头鹅急的恨不能一天就将手上所有的事做完。
他想再等等成亲,可也怕好姑娘真的跑了,就想着忙完手头的事,去一趟海岛,同时无暇明明白白确认心意。
但不知为何,手头的事一桩接一桩,好似永远做不完。
以至于素来情绪稳定的他,最近脾气都不好了,睡眠也不及从前了。
这大半年,时无暇常来找他,好些日子没见到人,他开始不习惯了。
夜里睡前有看书的习惯,现在怎么都看不进去了,要不就是好好的文字突然活了,开始拼凑成时无暇的脸。
甚至有次还做了个羞羞的梦,惊得他连念了几遍清心咒,又罚自己面壁了半个时辰。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了几个月,没收到时无暇的一点消息。
却听得燕王妃说,皇后召了燕王妃进宫,问及他的婚事,说是过些时日有百花宴,想让京中未婚男女都出席,相看相看。
“儿啊,你说会不会是时家要给时姑娘择婿,不同意你跟时姑娘,才让皇后娘娘过问你的婚事啊?”
燕王妃很担心。
她是看出来了,儿子这些日子状态不对,往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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