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底下居然还有字！”

    苏不谨突然注意到，她拿起铜镜的地方竟然还有刻一行字。

    这一行字似乎已经刻在这里很久了，几乎都快要被磨灭得认不出来了。

    “大梦一场，谁先觉乎.......”

    苏不谨轻声念了一遍这一行字。

    大梦一场，谁先觉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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