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带着独特的沉木香气。
浅喜脑袋有些晕眩,脸热起来。
“浅喜,你为什么不敬我酒?”霍郁成闷着声。
“你感冒还没好。”浅喜道:“不能喝酒。”
“已经痊愈了,而且敬酒,是指碰杯的动作。”
“那我跟你碰了杯,你喝不喝?”
霍郁成沉默半响,随后凑到她脖颈上汲取她身上的香气:“你诡辩。”
“那为什么一直不看我?还跟其他男人谈笑风生。”
他低声说,指尖顺着腰线轨迹往前滑,停在她腰前小腹的布料收褶处。
其他男人……浅喜手搭在他手上,习惯性地顺着他呼吸仰起脖子,任他的吻缠在自己脖间。
“那是我客人。”
他缓慢地,声音冷淡地:“那姓顾的不是你客人,他是你的竞争对手,要不要我……”
“霍郁成!”浅喜无奈打断他:“你别乱来。”
“我很想你。”霍郁成突如其来的话。
“我就在你面前。”浅喜歪头看他。
“可我依旧很想你。”霍郁成凝盯着她,鼻梁凑到她面前,碰了碰她的鼻尖:“你这段时间对我很冷淡。”
浅喜刚要说什么,脸被他掰过。
还没来得及躲闪,霍郁成撷住她唇,吻落得又急又轻。
动作小心翼翼,力道却缠绵而浓烈。
浅喜不自觉往后倒退了半步,裸露在外的小腿肌肤蹭上他西裤布料,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雪松气息。
霍郁成顾不得礼仪,抱着人坐在墙边桌子上,仰头拱着连连追吻。
暧昧的氛围在狭小的更衣室漫开。
更衣室门口,花见明把门牢牢合上,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见季叔立在他身后,他指着合上的门,觉得自己被糊弄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季叔,这就是你说的,冷战的态度吗?”
季叔点头,认真道:“是啊,在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