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普通人的流程。
而江哲…
挂号,拍片,上麻药,上麻药,上麻药xN,拔不动牙。
医生推入了远超常人份量的麻醉剂。
等了几分钟,江哲眨眨眼:“医生蜀黍,还是疼。”
“怪了...”医生皱眉,又连加数针。
江哲却依旧清醒:“医…医生,别麻了,贫道疼得欲火焚身...快动手吧,我已经等不及力!”
医生被他这胡话弄得嘴角一抽,都麻到用错成语了。
基于职业操守,医生抄起钳子,用尽全力猛地一撬!
“嘎嘣!”钳子打滑,牙齿纹丝不动。
“啊!谢Shit!”江哲疼得身体弹起。
“不用谢!”
医生气运丹田,劺足力气,又试几次,结果次次失败。
在用尽大量麻药后,医生陷入了自我怀疑。
“停!我自己来!”江哲忍无可忍,推开医生,对着镜子捏住智齿牙冠,猛地发力一拽。
“噗嗤。”牙齿带着血丝被拔出。
江哲捂着肿起的腮帮子,瓮声抱怨着去退费了。
诊室里,医生失魂落魄地站着,看着地上那把无用的钳子,一脸怀疑人生:
“麻药...为什么对他没用...他的牙为什么比金刚石还硬?”
……
走廊里,他用纸巾捂着嘴缓神。
急救通道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推车声。
医护人员推着一个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车祸伤者快速通过。
旁边,一位穿着崭新白大褂、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年轻医生罗修正冷静地指挥。
助手菲尔紧随其后。
江哲目光一凝,感知到了两股熟悉的气息——正是昨晚的吸血鬼和他的手下。
他的注意力却有点不对劲,“吸血鬼的头发是怎么一夜从金色变成银色的?”
十几分钟后,手术室方向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先前那个重伤昏迷的车祸伤者,竟然被推了出来,虽然虚弱,但已经恢复了意识!
周围响起医护人员和家属们压抑的惊叹和感激声。
“罗医生真是神医啊!”
“刚才情况那么危急,这么快就稳定下来了?”
正被家属围住道谢的罗修,感应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江哲的方向。
当看清是谁时,他身体明显一僵。
没有任何犹豫,罗修迅速对菲尔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摆脱家属,快步离开,很快消失在走廊拐角。
江哲站在原地,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眼神平静。
伤者的苏醒、家属的感激,以及罗修那“落荒而逃”的反应。
清晰地传达了一个信息:他们选择了融入,并且在认真扮演“救死扶伤”的角色。
只要对方安分守己,自然井水不犯河水。
离开医院,来到马路上。
他捂着腮帮子打了个电话:“苏成,你在干嘛?”
“我在当客服,全国各地分局都打电话过来问你的事,现在很忙,你在哪里,有啥事吗?”
“第一人民医院...”他有些支支吾吾地说:“这破医院不给我退费,医生技术不行,最后收我520元的拔牙费,我觉得不合理...”
苏成的注意力却在江哲的身上。
“你生病了?”
“刚拔了颗牙。”
“不对啊,你怎么会有牙疼的?”
“问题就在这,”江哲瓮声瓮气地说,“麻药下去,我清醒得很,医生用钳子死活拔不动,最后我自己解决的。以后我们这种人有点小病小痛,普通医院怕是搞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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