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现住房为其私有房产,并未收回。其两个女儿因无人照料,暂由街道福利院代管,一切费用由街道承担,并未遗弃。”
“这是法院对秦淮茹婆媳撬窃他人住宅的判决书复印件…”
“这是厂里对秦淮茹工作失误的处理决定…”
何雨柱每念一条,就展示相应的证据。白纸黑字,红章手印,清清楚楚,无可辩驳!
围观的工人们看着那些证据,脸上的同情渐渐变成了惊讶,然后是鄙夷。
“好家伙!抚恤金加补助拿了六百多!还不知足?”
“房子也没收她的啊!”
“自己偷东西被处理,还有脸来闹?”
“这不是白眼狼吗!”
秦淮茹的脸彻底白了,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把这些陈年旧账和官方文件全都拿了出来!
她那些哭诉和指控,在这些铁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又可笑!
她张着嘴,还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绝望的颤抖。
何雨柱收起材料,目光冷冷地扫过秦淮茹,最后看向众人:“工友们,厂里有厂里的规章制度,国家有国家的法纪。该给的抚恤和帮助,厂里和街道一分没少。但犯了错,也必须要接受处罚。”
“不能因为谁哭得响、闹得凶,就无视规矩!如果都像这样,以后厂里还怎么管理?大家的利益还怎么保障?”
“何科长说得对!”
“支持厂里决定!”
“这种人就该严肃处理!”
工人们纷纷喊道,情绪完全倒向了何雨柱这边。
就在这时,厂里的广播喇叭突然响了:“喂喂…全体职工同志们,下面播送一则厂部通知:鉴于近期厂门口有无理取闹、散布不实言论、严重影响生产秩序的现象,厂部重申,必将依法依规严肃处理任何此类行为,绝不姑息!同时也提醒广大职工,明辨是非,不信谣,不传谣,共同维护良好的生产环境…”
广播声回荡在空中,像是为这场闹剧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秦淮茹彻底瘫软在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在众人鄙夷的目光和议论声中,她挣扎着爬起来,低着头,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踉踉跄跄地跑了。
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对孙建国说:“跟保卫科说一声,下次她再敢来厂区范围闹事,直接按扰乱生产秩序处理,报公安。”
“明白!”孙建国痛快地答应。
这场风波,被何雨柱用最直接、最霸道的方式,干脆利落地平息了。
经此一事,厂里关于贾家那点事的最后一点议论也彻底消失,何雨柱的威信更是达到了新的高度。
消息传回四合院,刘海中正竖着耳朵听动静呢,一听秦淮茹闹事失败,还被何雨柱当众用证据打了脸,吓得他赶紧关紧门窗,心里那点侥幸彻底熄灭,只剩下后怕。
这何雨柱,太狠了!手段太硬了!以后可千万不能再招惹了!
而跑回家的秦淮茹,躲进屋里,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这一次,不是哭给别人看,是真正的绝望和后悔。
她知道,她最后一点指望,也没了。往后在这四合院,她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再也翻不起半点浪花了。
何雨柱处理完闹剧,回到办公室,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处理公务。仿佛刚才那场风波,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桌上那份关于与大兴公社建立长期农副产品换购渠道的计划书。
这才是正事。至于院里的那些魑魅魍魉,不过是顺手拍死的苍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