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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易中海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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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易!你魔怔了?!大半夜挖树根?想干嘛?!”刘海中嗓门震天响。

    “我…我…”易中海嘴唇哆嗦,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我…我梦见老太太说树底下埋了东西…我…我糊涂了…”

    “放屁!”二大妈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老太太刚走!魂儿还没散呢!你就惦记上东西了?要不要脸!”

    “就是!易中海!亏你还是院里一大爷!”三大爷阎埠贵也披着衣服出来了,眼镜片闪着冷光。

    院里其他被惊醒的住户也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易中海几十年攒下的“德高望重”,似乎就要在这一夜彻底崩塌。

    “行了!都别吵吵了!”街道办王主任的声音带着威严,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王主任冷冷地扫了一眼浑身筛糠的易中海,“易中海同志,你这行为,严重扰民!有什么事,等天亮了再说!现在,都回去睡觉!”

    易中海如蒙大赦,也顾不上面子了,扔下铁锹,灰溜溜地钻回自己屋,门“砰”地一声关上,再无声息。

    一场闹剧暂时平息。

    但整个四合院的气氛,压抑得很沉闷。

    后半夜,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雨,而且还是大暴雨。

    天刚蒙蒙亮,雨势稍歇,但还在下,乌云依旧低垂。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后座上绑着两把新买的铁锹。

    他浑身湿透,裤腿上沾满泥点,显然是冒雨赶路。

    王主任和干事小刘已经在后院等着了,两人也都穿着雨衣。

    易中海家的窗户开了条细缝,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后院人群和墙根那棵老槐树。

    “王主任,小刘同志,辛苦。”何雨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声音平静,“开始吧。”

    走到墙根那棵被雨水冲刷得树皮更加斑驳的老槐树下,何雨柱没有犹豫,抡起新铁锹,对着树根旁湿透的泥土,狠狠挖了下去!

    泥土湿滑粘腻,挖起来格外费力。

    雨水顺着何雨柱的头发、脸颊往下淌,他也顾不上擦。

    王主任和小刘也拿起工具帮忙。三把铁锹上下翻飞,泥水四溅。

    挖了将近一米深,除了树根和碎石,什么也没有。

    王主任喘着粗气直起腰:“柱子…是不是弄错了?”

    何雨柱没停手,汗水混着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想起老太太临终前死死攥着他手的感觉,想起油纸上那残缺却指向这里的树皮纹理。

    咬着牙,继续往下挖!

    “哐!”铁锹尖突然碰到一个硬物!不是石头那种闷响,更像是…陶器!

    何雨柱精神一振,扔掉铁锹,直接用手扒开湿冷的泥土!

    很快,一个黑乎乎、沾满泥浆的圆肚陶罐口露了出来!

    “真有东西!”王主任和小刘也激动起来,赶紧帮忙清理周围的泥土。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整个陶罐从泥坑里抱了出来。

    罐子不大,沉甸甸的,外面裹着厚厚的泥浆。何雨柱用雨水冲洗掉罐口的泥,罐口用厚厚的油布和蜡封得严严实实。

    “打开看看!”王主任声音带着期待。

    何雨柱掏出随身带的匕首,小心地割开封口的油布和蜡层。

    一股浓烈的土腥味和淡淡的蜡味涌出,他屏住呼吸,将手伸进罐口。

    手指触到冰冷坚硬的东西,他一件一件往外掏。

    第一件,是一个用油纸层层包裹的小包。

    拆开油纸,里面竟然是五根黄澄澄、在阴沉天色下依然闪着诱人光泽的小黄鱼!

    并且每根金条上,都清晰地刻着一行小字:“何大清”。

    第二件,是一个同样用油纸包裹的、折叠起来的硬纸片。

    何雨柱展开,那是一张颜色发黄、字迹有些模糊的抵押借据:

    抵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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