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咱这儿有死刑吗?”
安喜延笑容很冷:“若是都凑齐了,我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首先声明一点,我本人至今为止,都对你所说的一切犯罪事实表示拒不承认,我坚持认为,是检方掌握了错误的证据并对我进行着粗暴调查。”
林巍靠在椅子上,和安喜延对视着,安喜延不说话,半晌后,冷冷一笑:“希望你能一直硬气下去,在我这,你已经错失了所有机会。”
她直接合上文件夹,转身就走。
房间里就又剩下了林巍一人。
不得不说,安喜延的确深谙审查的艺术,她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不断暗示林巍,她已经掌握了林巍确切的证据,一副要钉死他的势头。
见面后,更是不断暗示林巍,继续顽抗只会让他的刑期更加漫长,逼迫他主动开口自首。
但林巍却半点都不上套。
真要是有什么确切的证据,恐怕早就甩在自己脸上了。
之所以抓了几个北大门的小弟,把崔永豪也抓走,目的应该也是为了给自己施压,试图用囚徒困境来让林巍心防松懈。
另一方面,可能是也存着希望,想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的原因。
会有人选择当告密者吗?
林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冷笑一声,闭上了眼。
熬吧。
坐在首尔市地检局中的林巍,仰着头,竖着天花板的格子打发着时间。
如今已经是他被关进来的第十五个小时。
检察官显然是不会给他睡觉的时机的,这十五个小时里,每每林巍有些困意,对方就会轮流出来搞事,审讯,说些没营养的废话。
“林巍,我们都知道你和李仲久与张守基不是一路人,何不痛快一些,将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切的证据,才会对你展开调查,并且将你带到这里,顽固抵抗,只会让你落得一个不配合的结论,最后在量刑上处于不利。
你真以为你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吗?”
林巍打了个哈欠,抬起头来。
面前的检察官又换了一位。
“阿sir,做事总要讲证据,你们一言不合就请我到这儿来接受调查,还不让我找律师,这合规矩吗?”
林巍翘着腿,悠然自得的坐着,和检察官见到过的,绝大多数一坐在这里便神情不安的人不同,林巍自从被检察官紧急逮捕调查后,就始终没有表现过半点不安。
“好,既然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
检察官失去了耐心,他重重的拍出一张照片。
林巍探头看了一眼,张夷帅。
“这光头是证人?”林巍笑吟吟的说着。
“你把他的尸体藏到哪,心里没数吗!?”
检察官声厉色茬的斥责着,重重拍了拍桌子:“我们有多个目击证人可以证实,你与.”
“我说,证据啊,检察官nim?”
林巍却粗暴的打断了他。
已经取下手铐的他凝视着检察官,一字一顿道:“你知不知道从公司将我带走对我个人的影响会有多大?
检察官就可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逮捕人吗?
人证?口供?目击者?
需不需要我找点人来举报一下你啊?我亲自证明,我看到你杀人了,能定罪吗?”
林巍冷笑着,寸步不让的直视着面前检察官的双眼:“等到24小时调查时间结束,我会亲自向集团申请,召开媒体会,举报检方的粗暴调查!什么证据都没有,竟然敢直接给我戴上手铐?真亏你们做得出来!”
“你以为你把人从仁川港丢掉的事天衣无缝?”
检察官猛地丢出两张照片,林巍抬眼一看,是自己之前乘坐的那辆黑色豪华轿车——被卡车撞烂的那辆。
照片大概是从监控截取的,清晰地拍到了林巍的车子在高速路上驶向仁川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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