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出了头,你又嘲我憨直,还讥讽……‘谁家若聘此蠢妇,岂不无妄之灾’。”
江念从壅堵的气息中一字一字抽出:“这些话可是你说的?”
呼延吉有些气弱地“唔”了一声:“是我说的。”
“那就没冤枉你,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呼延吉微微蹙眉:“就这些?”
江念眼一瞪,扭头看向呼延吉,嗔道:“就这些还不够?”
呼延吉急了,上前擒住她的腕子,只有触碰到她,心里才安:“我的意思是你没往后看?”
江念甩了两下,甩不开,又拿手去捶打他,让他松手,男人干脆将她另一只手也擒住,低低问道:“后面的呢,没看?”
她哪儿还有心往后看,光是前面几页已把她气得两条胳膊冰凉,再往后看,只怕人要厥过去。
呼延吉见她不语,知道她只看了前半部,可他要怎么同她解释,那些话他说不出口,唯有把绿皮书拿来,让她再看一遍。
“你不要气,书我再拿来你看,看了你就明白我的心了。”
江念不言语,一双手仍被呼延吉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