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局面,变成蓟山、燕然、三火三部的新格局。
战绩有了,也得名正言顺才是。
枭阳莯厌支脉被袭杀诸多部落,连带着两大镇守墟市北攻破,不算枭阳迁徙过来的部落,折损的精锐也将近十余万。
可到现在莯厌脉主也没有动静。
这可很有说道了。
沈灿愈发怀疑莯厌脉主有什么大谋划。
按照正常来推断,如今三火伯部都要掏去其后路了,要么进行决战,要么退走,偏偏还是没有动静,这就很让人惊疑了。
三火部落收复失地,是明面上的事情,现在也该到了接触一部分蓟地‘真相’的时候了。
此刻,在三火部落北方荒原,战兵如长龙押解着一群枭阳战俘而来。
这些枭阳大都被打断了双手,又被被兽筋绳索拴住了上半身躯,被成队的拽着走。
百头为一队,但凡有一头挣扎逃跑,整支队伍皆斩。
放眼望去,这群被押送的枭阳俘虏数量差不多有五万,四周有着羚麒兽骑兵来回巡视看押。
火樘也时不时的驾驭战车兼顾左右,免得出现什么问题。
他刚好接到了沈灿的传讯,故此,就亲自将这批枭阳俘虏押送了回来。
第二日傍晚。
成队的枭阳俘虏押送到了祖庙外的时候,新的一轮的血祭开始了。
沈灿没有再甄选时候,枭阳够了就杀。
惨叫、咒骂声响彻祖庙外,族民们里里外外围聚了一重又一重,很多人直接就站到了房舍顶上。
血水很快汇聚成了河。
族民轮换着来到祖庙前方动手。
动静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篝火熊熊照亮四方,清扫的动静更是持续到了天亮都没有停歇。
祖庙内。
沈灿静静的站在祭器外。
祭鼎内,那尊手握长枪的伟岸身影,终于露出了真容。
身在中年,眉眼如刀,周身好似盘坐在血泥之中,任凭血水浸透战甲。
整个人明明就是一道残魂,可此刻却如真人一样,更如有生命一样在呼吸。
让人震惊的是,这尊中年祭灵身上缠绕着一道道粗大的骨链,骨链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骨刺,穿透了甲胄刺入了血肉中。
“是谁在人族前辈身上用了如此狠毒的索命。”
火樘神识也落入到了祭鼎中。
中年前辈身上锁链还散发着一股阴死之气,就好像在腐蚀其灵躯一般。
这一刻,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从中年前辈身上爆发而出,其黑发飞扬,恍如利剑穿空。
本来起伏如呼吸的脉动愈发的急促,释放出来的气息一下子就把火樘的神识给弹了出去。
下一刻,中年前辈缓缓的睁开了眼。
刹那间,沈灿就的神识感应,在中年前辈的眼中看到了一副浩瀚恢弘的战图。
广袤无比的荒原上,人族和枭阳聚兵无数,无法感知出有多少。
总之,荒原、山野铺满了。
人族战兵染血冲杀,血骨迸溅,流血染红原野。
一辆辆化为夔牛的战车,在轰鸣如雷的战鼓引动下,洞穿战场,横扫无数枭阳。
虚空上,有金龙展翅,衍化无尽暴雨,有狂风席卷,化雨为利箭坠落大地,杀伐一片。
遥远的尽头,一道身影立在巍峨如山一般的大纛旗上,俯瞰着整个战场。
中年前辈骑着座下龙马和一头枭阳大战,最后被一道远方袭来的流光洞穿了身躯,连带着连座下龙马都被洞穿。
这场景,是当年最后的一眼,如烙印一般印在了双眸之中。
哗啦啦!
中年前辈眼中的战图消失,眸子中露出了迷茫,而后轻轻一动,身上的白骨锁链发出了响动,开始更深的刺入体内。
看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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