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中却很畅快。
他们十几人来自陵鱼不同的主脉,对外是同部族,可对内却是竞争关系。
这次过来其实也不是部族安排的,而是自行凑在一起翻山越岭过来的。
族内也没有和东狩大泽一样,有长老随同坐镇,因为长老不敢出来。
金乌和夸父,一个释放的炽盛气息蒸发湖泽,一个走到哪喝到哪,沿途水泽早就枯竭了。
陵鱼伯部以水立族,族内巫术、功法都是水行的。
如今天气炙热,虚空中弥漫的都是火源力,没有水源地对于陵鱼伯的族人来说,战力增幅不但没有了,战力还会下降。
这个时候,族主和族内其他强者,是万万不能出来的。
一旦被枭阳、四阶荒兽,乃至陵鱼伯部的仇敌知晓踪迹,很容易被围猎。
毕竟,陵鱼伯部没少趁着发洪水的时候,去围剿别人。
水火轮流转,这次轮到陵鱼伯部闭门自守了。
沧海巨变,陵鱼河谷毁于一旦,自身恢复都要很长时间,要是被别人围猎一尊四阶,或者诸多有天赋的三阶族人,那才是伤筋动骨的大损失。
反倒是他们一行十几个年轻族人,虽说也是陵鱼伯部年轻一代,可既不是属于最顶尖的一批,又不是最差没有天赋的一批。
在部落中约束较少,居于不上不下地位,外出也不怎么受到制约。
不然的话,族内受创严重的情况下,其他人要么藏起来不出来,要么忙着恢复破坏的族地,哪里会外出。
有人还是不信邪,跳下来朝着守门将走去。
“陵鱼洵岳!”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