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嘴唇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就在这时,祠堂地砖的缝隙里突然渗出幽幽蓝光,隐约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客家山歌的回声:“月光光,照围场,三斤锁匙开金仓……”这歌声在雨中飘荡,透着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
“是丙辰年的歌!”赶来的老村长颤声道,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六十年了,那晚霹雳堂塌了半边……”
“钟师傅?”村民们再次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纷纷向钟远山求助。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围屋对于他们来说,不仅仅是居住的地方,更是家族的根,是他们灵魂的寄托。
钟远山紧皱眉头,大脑在飞速运转,思索着对策。如果不能及时解决地脉的问题,整个围屋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危险境地。这时,他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一个传说,关于围屋地下的神秘力量。传说中,围屋的建造者们为了保护家园,曾巧妙地利用地下的龙脉之力,使得围屋能够抵御各种灾难,历经数百年而不倒。钟远山心中一动,或许可以借助这个传说中的力量,来解决眼前的危机。
“大家先别慌,我想到办法了!”钟远山大声说道,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底气,给村民们一些信心。村民们听到他的话,纷纷围了上来,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我们需要找到围屋的龙脉所在,然后利用它的力量来稳定地脉。”钟远山耐心地解释道。
“龙脉?那是什么东西?”有人疑惑地问道。钟远山笑了笑,尽量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说道:“龙脉就是地下的灵气所在,它就像是围屋的守护神,只要我们能找到它,就能借助它的力量,让围屋重新恢复安稳。”
祠堂的屋檐下,雨水原本该顺势而下,却出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雨水竟突然逆流而上,沿着青砖墙面上行,眨眼间便凝结成了一层晶莹的冰晶。这奇异的景象,让在场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
钟远山一直紧盯着围屋的状况,这反常的现象自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心中一凛,毫不犹豫地快步上前,伸手触碰那层冰晶。就在手指触碰到冰晶的瞬间,“砰”的一声脆响,冰晶竟突然炸裂成齑粉,簌簌落下,露出了墙体内层排列规整的竹片。钟远山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对先辈精湛技艺的敬佩,也有对当下围屋状况的担忧。这便是明代匠人独创的“竹筋承重法”,正是这种巧妙的建筑工艺,使得围屋历经数百年风雨依然屹立不倒。然而此刻,这古老的技艺似乎也在承受着某种未知力量的冲击。
“林总!”工程师的一声尖叫,打破了短暂的寂静。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指着手中的红外热成像仪,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西厢房墙体温度比周围低15度!”众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来,只见热成像仪的屏幕上,蓝紫色的斑块正如同一只张开利爪的鬼手,缓缓却又坚定地朝着祠堂蔓延。那诡异的画面,仿佛预示着某种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林景明听到工程师的呼喊,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顾不上雨水的冲刷,立刻朝着祠堂东南角冲去。在一处坍塌的角落,他蹲下身子,捡起半块带焦痕的方砖。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砖面凹陷的云雷纹,神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这个纹样,他再熟悉不过,与他祖父书房暗格里那枚青铜印的纹样完全契合。雨滴落在砖面上,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仿佛这看似普通的雨水,此刻也蕴含着无尽的危险。
“这里有强酸性物质渗漏!”文物保护员沈青岚的声音穿透雨幕,传入众人耳中。她身着专业的工作服,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正小心翼翼地从排水沟取样。只见她手中试管里的水样,泛着诡异的荧光绿,在灰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刺眼。沈青岚眉头紧锁,语气严肃地说道:“PH值,这根本不是普通雨水!”她的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原本就不平静的湖面,让在场的每个人心中都泛起了层层涟漪。
一时间,众人都陷入了沉默,四周只有雨水的“哗哗”声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声。大家的心中都充满了疑惑和恐惧,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围屋出现如此多的怪异现象?这强酸性物质又是从何而来?它对围屋又会造成怎样不可挽回的破坏?
钟远山率先打破沉默,他看着林景明,眼神中带着一丝质问:“你们在施工过程中,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异常?”林景明一脸无奈,他摊开双手说道:“钟师傅,我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我们的施工都是按照规划进行的,谁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钟远山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冷哼一声:“按照规划?你们用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材料,随意更改围屋结构,说不定就是引发这些问题的根源!”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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