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秦淮河一线的工事建设,这是南京的东南屏障。
    正记着,竹石清就着掏笔记本的间歇瞥了一圈四周,冷不丁觉得大家面色蜡黄,尤其是自己的刁县长。
    刁县长的额间已经挂了些汗珠,宽大的肥臀在木椅上蹭来蹭去,撑不到一分钟就要隐蔽地换个姿势。
    三年官场,竹石清是何等敏感,两眼一黑就知道这事算完了。
    实际上江宁县不怎么出乱子,偶尔一些小贪小闹的,上不了台面,影响也不算恶劣,基本上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倒霉的是,乱子偏偏发生在最要紧的事情上。
    国府的五届三中全会即将召开,这是个颇为重要的时间节点。
    孙委员表示派出工作组下到各地检查相关工作,若是发现主官办事不力,即刻送审南京。
    此话一出,会上更加死寂了。
    返回江宁县的时候,皎月当空,寒审大地。
    南京的街头还奔走着挑着罗筐、推着小车叫卖馄饨的小贩,远处几家裁缝铺透着暗黄的灯焰,其间人影浮动。
    坐在别克车上,两人相顾无言。竹石清细细回味这场“高级会议”,夜色下竟有些无由头的兴奋。
    而37年当上南京的所谓中央公务员,究竟是狗“运”,还是“狗”运呢.....
    车窗外,光辉璀璨的六朝古都,掩映在无边的夜色里。
    PS:本书世界观为平行世界,本人对历史无任何不尊,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如有不同,亦属正常,感谢大帅们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