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阉人有什么区别?
会被天下人取笑。
“按住他。”
罗景熹吸了口气,沉声道。
左右士兵上前,将于志宁抓住,按在地上。
“罗景熹,你敢以下犯上,不想活了?”
于志宁脸色依旧,冷冷道。
“皇孙有令,不敢不从。”
罗景熹沉着脸。
事关他自身前途,他想赌一把。
就不信于志宁宁愿被阉,也不肯松口。
故而他亲自上前,抓住于志宁的裤子就要拔掉。
“慢!”
“等等!”
“有话好好说!”
于志宁开始慌了。
他怒不可遏,却挣不开士兵的束缚。
猜测李象更多是吓他,但又不敢赌。
今天的李象太反差了,万一真的下手,他也没脸苟活于世。
不对,是宁死也不能变阉。
罗景熹望向李象,见李象摆摆手,这才松开于志宁。
“司阶一职,由詹事府提名,太子批复,兵部核查......”
于志宁沉着脸道。
“于师,现在是太子提名。”
李象将他打断。
“那太子教令呢?”
于志宁朝李象伸手。
李象从怀里掏出一份由红绳子系着的文书。
昨晚李象离开崇教殿之后,李承乾让人送来的。
还真的是太子口谕?
于志宁沉吟片刻,这才接过展开。
他心中疑惑,明明太子都安排不了自己亲信纥干承基,为何又下这样一道教令给李象?
疑惑归疑惑,但于志宁没表现出来,也不会多问,他有自己的想法。
他拿着教令起身,回到办公桌拿出折子,将早准备好的文书添加罗景熹的名字。
签字,再盖下詹事府大印,一套动作非常流畅。
“再拿去左右春坊盖个印即可送去兵部备案。”
罗景熹望向李象,见李象颔首,他当即上前,激动得手都微微颤抖。
成了!
虽然得罪了于志宁,但他不后悔。
于志宁淡淡望了眼罗景熹,心中冷冷一笑。
就是有太子教令,詹事府和左右春坊盖章,兵部也应该会打回来。
“皇孙,臣......”
罗景熹感激望向李象,心中万般言语。
“去吧,早日有结果。”
李象摆摆手道。
早日有结果,早日把余款给我。
“是。”
罗景熹大声应是。
李象这才拍拍屁股起身。
不过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值房里打量起来。
挺大的值房,估摸着有上百平方,旁边还有间放资料的小房间。
凳子桌子茶几等都是上好的木材,墙上还挂着许多名画,布局很有格调。
“皇孙还不走?”
于志宁眉头微皱,感觉李象不安好心。
“刚才是你和罗景熹的事,现在是我们俩的事。”
李象依旧四处打量着值房。
“我们什么事?”
于志宁眼皮直跳。
“砸破我额头不用赔?”
李象的目光最终落在于志宁身后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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