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有江昭这样的贤臣相助,一切倒也算得上井井有条。
江子川,真是越用越顺手!
先帝都能搞个“高”字,没道理他更差。
毕竟,先帝也就享受了江卿不足十年而已,他与江卿年岁相差不大,起码得享受几十年吧?
这不得搞个世宗皇帝?
文书入袖,眼见赵策英似乎有些发呆,江昭以为他没什么事,便要持礼告退。
“不急。”
赵策英连忙招手,从木几一角取出一张折过的宣纸。
“子川且为朕参考一二,这样的封赏如何?”赵策英问道。
作为新帝,一些封赏轻重程度,他有些拿捏不定。
具体该怎么封赏,还是得跟信任的重臣通一通气。
恰好,江昭是礼部尚书,封赏究竟合不合规制,肯定心里有一杆秤。
江昭接入手中,望了两眼。
赵士翊,封顺王。
赵士骞,封恭王。
赵仲,封济阳公。
赵世程,封高密公。
曹佾,胡军节度使,司徒兼中书令。
二王二公一司徒!
“官家决意,自是上佳。”江昭颔首道。
以惯例论之,几位宗室,或公或王,依血脉远近封赏。
不过,因赵策英是太祖一脉,几人跟他的血脉关系都非常远。
如此,自是根据几人本来的身份,综合忠诚度,以及重要性封赏。
其中,赵士翊、赵士骞二人,父辈都是王爷,封赏自然是要重一些。
大周一朝,不乏一些世袭罔替的伯、侯、公。
但真轮到了王爷,反而鲜少有世袭罔替的存在。
就连争夺皇位的兖王、邕王二人,也都是流爵王爷。
王爷一死,其后子孙一代降一等继承爵位。
也即,若是兖王薨,其长子赵士翊继承的就是兖公,孙儿是兖侯,一代比一代低,最终沦为闲散宗室。
这也不稀奇。
本来就是倚仗血脉亲近封赏,自然也因血脉变远而落幕。
如今,赵士翊、赵士骞二人都是王爷的嫡长子,日后承袭爵位就是公。
且两人私底下都已经向赵策英几次示忠,受封为宗正寺卿与宗正少卿。
既是封赏,自是得封王。
余下两人,本身的出身不高,自是无缘王爵。
不过,但凡能够摆正心态,封公也算是白捡了三代富贵。
至于曹佾,封的都是些虚职,不是什么大问题。
“封赏父”赵策英一顿,说道:“封赏赵宗全为舒王,封地禹州,如何?”
“自无不可。”江昭点头。
赵宗全是皇帝的生父,但凡不封得太过分,搞追封为皇帝的骚操作,百官几乎都是任之由之。
连着两声应答,赵策英缓缓点头,对于封赏力度算是有了些了解。
沉吟了一会儿,赵策英缓缓问道:“朕初登基,毫无根基。按例,该怎么开一次恩科?”
堂堂皇帝,手底下没人,实在让他心里没底。
其实,也不乏一些臣子向他示忠。
但,接纳先帝的臣子是一回事,真正的信任又是一回事。
起码,除了江昭以外,他很少真正的信任某位先帝的臣子。
即便是志在改革弊政的王安石,也难以让他真正放心。
“恩科由礼院负责,定下考试时间,昭告天下即可。”
江昭答道:“以惯例论之,春闱三年一次。新君登基开恩科,以示仁慈,乃是正科以外的特恩开科取士。
按照三年一度春闱来讲,明年就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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