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军镇将真的是富的流油啊,咱这一次便抵得上好多年咯……”
正在兴头上的二人,忽然听见马蹄声,刚要骂骂咧咧。
抬头望见那人腰间晃动的银鱼符。
酒肉瞬间哽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开门!”
沈潮生勒住缰绳,语气冰冷。
左边那狱卒哆嗦着去摸钥匙,却被右边的拽了把袖子。
这人往日未曾来过,只怕是特意来寻那条镇将大鱼的。
那镇将今早刚赏了他们每人一贯钱。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晓得那人还会不会得势?
沈潮生一身杀意难以遏制。
翻身下马,长剑出鞘。
一剑便劈砍在狱卒身侧木门上。
“开门!”
狱卒颤抖着插进钥匙,转身便逃。
在最里间的刑牢。
卢守正靠在墙角啃着烧鸡。
听见动静慢条斯理擦了擦手。
“哪个不长眼的......”
“哦,原来是沈都尉啊,怎的有空来见本将了?只是这酒也太劣了些。”
话音未落,沈潮生便已冲至卢守面前。
“别来无恙?”
沈潮生的声音冷冽。
卢守瞥见那银鱼符。
一张肥硕的脸瞬间煞白,鸡腿骨从指间滚落。
还未来得急发出声响。
沈潮生一拳砸在卢守面门上。
鼻梁断裂,鲜血飞溅。
紧接着又是两拳如风,砸在卢守眼部。
一时间,血雾充斥卢守视野,仿佛被糊住了眼睛。
“沈......沈潮生!你敢闯狱!敢私刑朝廷命官!”
卢守胡乱挥舞手臂。
“命官?”
沈潮生冷笑道。
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沈潮生,你敢......“
只是不到一会儿,沈潮生那一身布衣,便被血渍染上了色。
郡狱内,周围的死囚都看傻了眼。
能在这儿关着的,有几个好人?
都是有过人命在手的主。
可从未见过这般杀人方式。
那飞溅的血渍,让这些死囚都胆寒。
剥皮拆骨!
牢门外,突然亮起火把。
竟然是方才逃跑的狱卒去喊了人来,丢了死囚可是大罪!
“都别找死!”沈啸呵道。
明明只有四个人,却又同时抽刀俯身,显然就是要杀人!
那狱卒哪见过这般阵仗。
只怕再进一步,自己就要人头落地。
每月那些俸禄,根本不够养家,更别提买命。
这些狱卒一时间便有了退意。
当沈潮生提着血肉模糊的头颅走出狱门时,几个狱卒更是全身发颤。
“让开道来!”
沈潮生杀意难收。
狱卒纷纷让开。
沈潮生上马便走。
“我不让你们为难,记住了,我叫沈潮生!”
天色未黑,沈潮生一骑快马出了城门。
蜻蜓村,一个小土堆旁,站着一人一马。
“当日若是这厮能帮上一把,我们便都能活。”
沈潮生将温热的头颅端正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