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奏折,字里行间全是恶意。
突然,李福说道:
“弟弟,明天跟我去给外公赔罪吧。”
李禄愣了愣:“哥,我没错......”
“我知道你没错,但外公是老臣,不能寒了他的心。”
李福的声音很轻,
“就像我知道你不想弑兄,你也知道我不想篡位,可别人不知道。
咱们得让他们知道,我们是兄弟,不是仇人。”
第二天,李福带着李禄去了程咬金的府邸。
程咬金正坐在院子里生气,看见他们,扭头就往屋里走。
李禄扑通跪下,磕了个响头:
“外公,是我下手没轻没重,您打我骂我都行,别生我气。”
李福也跟着跪下:
“程爷爷,禄儿年纪小,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
改日我让他给您孙子赔礼。”
程咬金看着两个跪在地上的皇子,气消了大半,哼了一声:
“起来吧。老夫不是气他伤了我孙子,是气有人借这事挑唆你们兄弟!”
从程府出来,两人又去了孔颖达家。
老头正在给学生讲课,看到他们,愣了愣:
“殿下怎么来了?”
“孔博士,”
李福躬身道,
“昨日学生讲课,有不当之处,还请博士指正。”
孔颖达抚着胡须笑道:
“殿下能屈能伸,乃国之福。
那些弹劾的奏折,老夫已经让人压下去了。”
消息传到朝堂,那些想挑事的人都闭了嘴。
李承乾看着两位皇子一起处理政务,一起练武,突然对长孙无垢说道:
“或许,不一定非要立储?
让他们就这么互相帮衬着,也挺好。”
长孙无垢摇头说道:
“国不可一日无君,更不可一日无储。
但储君是谁,不一定非要现在定。
让他们再历练几年,谁更适合,天下人自有公论。”
李绩听说了这事,特意把两个孩子叫到府里,给他们讲当年李世民和李建成的故事。
“当年你大伯和你父皇,就是因为争储,才闹得玄武门血流成河。”
李绩的声音低沉,
“你们要记住,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兄弟相残,国破家亡。”
李福和李禄对视一眼,同时躬身说道:
“师父的话,儿臣记下了。”
又是一年春猎,渭水之畔的营帐里,李福正在给李禄包扎伤口。
二皇子在追一只鹿时摔了跤,膝盖擦破了皮,却咧着嘴笑道:
“哥,你看我猎的袍子,能给你做件披风。”
“就你能耐。”
李福嗔怪着,手上却放轻了力道,
“下次小心点,别总这么冒失。”
帐外传来笑声,李承乾和长孙无垢走了进来。
太后看着他们,笑着说道:
“当年你父皇和你叔叔们,也总在这渭水边打闹,只是后来......”
她没说下去,但谁都懂。
李承乾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膀说道:
“你们比我们当年强。
知道兄弟比储位重要,比什么都重要。”
这时,崔明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份奏报:
“殿下,西域商路的税收上来了,比去年多了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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