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的也只有勒克莱尔那臭小子,束龙早在第3圈就已经开始盘算要怎么先把Max这个跟屁虫给摆脱掉了。
引擎制动有问题是吧?
先别管这个情报到底真不真,既然赛道上已经出现了疑似可以改变战局的情报,就不妨碍束龙做一次免费的尝试。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给赛车充了两圈的电。
比赛到了第12圈,发车大直道的束龙全力放电防守,紧接着3号弯后又是一段DRS,接连的攻击让束龙不得已又一次比后车释放了更多的电量。
然而在这里维斯塔潘似乎识破了束龙的意图,仅仅只是打开尾部的可变翼片维持住两车秒以内的差距,并没有去做更多可能会折损赛车状态以及轮胎磨损情况的尝试。
这第二段DRS毕竟是稍微短了一点,与其在这里浪费精力,不如将超车的尝试放到10号弯后的DRS区那里。
毕竟因为赛车调校上的差距,维斯塔潘在9、10号需要在弯中带上制动的组合弯里是更有速度优势的,快速贴近后没有DRS的前车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束龙也料想到了这样的情况,所以在4号弯后他就快速将赛车的放电策略扭到SOC12,尽可能地利用5到8号弯这一段连续高速弯赛段守住位置的同时多存一点电量。
然后
9号弯前束龙提前开始带入制动,这也是维斯塔潘能够预料到的事情,因为此前束龙在这里一直都是这么操作的,甚至昨天在排位赛中维斯塔潘自己也有样学样照猫画虎了一次。
可提前制动势必会影响到后方跟车的刹车点位选择,前面那几圈束龙能一直卡住维斯塔潘的位置,就是因为他一直靠这个点位去影响队友9、10号弯的过弯节奏。
但是这一圈维斯塔潘不想忍了。
磨磨唧唧在直道上靠DRS硬超根本就不符合他的性格,这一圈他就要连吃带拿,先依靠更高的低速弯稳定性在弯中就把把队友过掉,再在直道上彻底将束龙扔出进攻范围之外!
结果就在维斯塔潘抽头朝内线硬挤的同时,常规赛车线的束龙保持着制动力度却给了方向盘一个过大的输入角度。
赛车本就失速前端下压力下降,这时候再这样硬掰方向盘所造成的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轮胎横向的附着力瞬间过载,轻飘飘地拉起了一串淡淡的白烟。
失误了?
这是维斯塔潘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因为这段时间同样的场景从冬测一直到三次练习赛都没少在各支车队身上发生过,就连维斯塔潘自己在调车的过程中也至少出现了三次内侧轮胎的抱死。
正赛开始后相同的场景也没少发生,光是维斯塔潘的比赛工程师GP都在TR里提醒过他好几次,说是在这里的制动要更谨慎一些,因为马格努森已经相同位置出现过两次抱死了。
那么已知束龙那台赛车的调教应对车头下压力缺失问题的能力更弱,情急之下出现相同的情况似乎也不足为奇?
并不!
这所谓的抱死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作为一年级就把阿隆索的推头跑法玩到比创始人本人还熟练的怪才,束龙对于如何把控推与不推之间那道模糊的界限可不要太清楚。
配合着方向盘回正的动作轻轻松开刹车踏板,接着又无缝衔接上了新一轮的寻迹,除了10号弯稍微有些走大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影响。
反倒是维斯塔潘为了避让开外线的束龙,虽然确实在9号弯弯中就完成了超越,不得已在入10号弯前从三档额外退了一档到二档,强行走了更窄的线路去抱住弯心。
坏了
奇怪的引擎制动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维斯塔潘只觉得有人猛地从身后拽了他一把,余光注意到外线似乎又重新和他恢复到并排的状态的束龙,心里就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妙。
还有更坏的。
在冲过10号弯后的DRS检测线之后,维斯塔潘无语地发现耳麦里没有传出他本该听到的一声“嘀”的提示音,方向盘上也没有亮起可以使用DRS的提示灯。
紧接着他就看到身旁本该落后他半个身位的束龙,先是借着外线更舒适的出弯线路完成了爬头,又愉快地展开尾部翼片扬长而去。
“Fxck hell!Agai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