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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进入12号弯前一脚重刹,那逼东西就跟嘲笑他似的,“咔吧咔吧”咬合得贼开心。
好像是连接轴断了!
极其抽象的尾翼状态所带来的就是更加抽象的尾部动态,束龙的这个飞行圈都没跑完就直接拐回了P房。
维斯塔潘已经贴着大力胶出去了,Q3剩下的时间还不到2分钟,显然已经没有再做一次飞行圈的机会。
“到底什么情况?!我还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故障!”
“等一下等一下,你先关闭引擎,下车冷静冷静?我们一会儿再讨论这个问题。”
下车的束龙人都快被气圆了,奈何能管事的人现在还全都待在外面的Pit wall前,转了一圈居然找不到个能讨论问题的人,干脆把头盔和防火头套一摘,走到后面的VIP观赛位和甘梦宁他们吐苦水。
真特么离了个大谱,要不是他车感天赋异禀,刚才弄不好都能直接折赛道上,最后沦落到维修区发车的地步。
没人听懂,脏辫哥还过来安慰地拍了拍束龙的肩膀。
大概这就是以中文作为母语的好处,哪怕当面讲车队的坏话也有着很好的加密性。
这一场大奖赛的票算是老李还人情所以主动掏腰包请的客,只不过因为缺乏渠道和关系,再加上囊中也没有那么宽裕,所以买的也只是普通的看台票。
但老美这边对于防疫的意识相当堪忧,找遍全场都见不到几个能乖乖戴着口罩的良民,束龙实在是不放心他们在外面被那群狂热分子挤着到处乱晃。
好在霍纳对于这些事情向来都非常好说话,表示只要他们不随意拍摄和展示P房的内容,车队这块他们都可以随意进出。
太详细的也不能多讲,其实束龙也不太确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离谱的事情。
没过多久P房里就响起了一阵欢呼,尾翼贴着膏药出去的维斯塔潘刷新了全场最快圈,跑出1:10以09秒的优势拿下了杆位。
P2是最后一个飞行圈做出1:19成绩的汉密尔顿,看样子梅奔还是没有办法舍弃争冠的希望,最后依然选择了去赌一把速度。
但就像是赛前红牛做出的判断那样,即便梅奔选择了速度,依然只能领先束龙第一个飞行圈的成绩02秒而已。
可是明天的正赛.愁的或许还不是又要被两片芝士夹面包的汉密尔顿。
束龙尾翼的损坏并不复杂,就是连接轴断了。
维修也不算费事,机械师们加班不到40分钟就完成了修复,并且还给束龙和维斯塔潘的尾翼都做了一些应急的强化处理。
甚至就连尾翼出故障都能算是早有预料的情况,因为车队在这一站根据赛道特性匹配出来的最佳尾翼套件,就是此前判断会出现故障隐患的中等下压力那一套!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今年在规则边缘擦边的车队其实不止梅奔一家车队,红牛同样也在不断试探赛事规则的灰色地带。
其中一个便是他们在上使用的柔性翼片,这套翼片可以通过FIA的静态负载测试,能在直道气流的作用下向后倾斜,以改变尾翼主翼和襟翼的攻角角度从而减小阻力提高尾速。
夏休过后这种方式被技术指令禁止。
高等下压力的尾翼情况还不算明显,但中等下压力的尾翼套件因为整体气流布局和连接结构在一开始就感情不和,更换尾翼的碳纤维编织方式之后问题就更是明显。
尤其是DRS打开的阶段,尾翼顶部的襟翼会出现明显的振荡现象,特别容易因为额外的负载导致部件疲劳。
这个问题发现得实在是太晚了。
晚到车队都已经为整个赛车尾部的布局都重新做了升级,以至于他们真的没有办法挪出更多的预算和新规下风洞的研发时间,来重新吹出一组新的尾翼套件。
排位赛后更是无从换起,再困难也只能想办法将就着用,不然就只能乖乖地接受罚退处理,白白浪费掉今天排位赛好不容易才拼出来的好成绩。
可眼下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车队经过讨论也只能给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既然DRS有问题,那就尽量不去用DRS。
明天如果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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