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跟他的轮胎选择一样,剩下的五个人统统都是黄胎,今晚车队确实要在策略上好好地绞尽一番脑汁。
正赛的情况瞬息万变,胎耗和长距离节奏随着赛车所处位置的改变都是随时有可能发生变化的,他们不仅需要确定最主要的核心战术,还得做出数种应对赛场变化的预备措施。
这对于车手和车队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他们不仅得算好,还得背清楚了,不然到时候TR里一顿planA、B、C、D结果车手以为自己说的和车队理解的是两个东西就好玩了。
每当到了这种时候,束龙都会由衷地感谢自己的过目不忘,有很多车手在比赛周最讨厌的就是这一环节。
勒克莱尔曾经还在聚餐的时候吐槽过这件事,在索伯的那会儿就一团混乱,因为好像就连工程师们自己都捋不清什么样的策略是最合适的。
到了法拉利以后就更惨了,这边的工程师似乎格外地喜欢弄花活,经常后备计划整上一大堆,每一次赛前都背得脑壳疼。
然后到了正赛的时候又稀里糊涂的。
毕竟底蕴和实力摆在这里,计划内的东西法拉利通常都能执行得非常完美,可但凡稍微有点超出计划之外的情况发生,这些工程师的大脑就好像统统宕机了一样,整个车组里简直没一个像人。
战术会议一直从下午六点半开到了晚上九点多,上一次是束龙摸鱼,这一回终于轮到阿尔本享福了。
因为没有参加排位赛,维修的工作一直持续到了排位赛之后,又更换了一大堆规则外的额外零件,明天阿尔本甚至都不是队尾发车,他得从维修区发车。
这种发车形式基本上相当于是自罚十秒,所以明天阿尔本的比赛目标非常清晰,那就是在确保完赛的前提下尽可能地挤进积分区。
这么一来阿尔本在策略上其实就相对比较单一了,那就是尽可能地减少停站次数,采用红白或是黄白一停完成比赛。
小红牛虽然不敢场场都把目标放在领奖台上面,至少积分这东西但凡是个车队都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阿尔本最后很快便确定了理论上正赛耗时最少的策略,他将用一套新红起步并以白胎一停完成比赛。
这个策略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本身也是在赌阿尔本自己的保胎能力,不过阿尔本对于执行这一策略的决心同样很坚决。
背后有人归背后有人,但在红牛这里一切以成绩和表现为主。
在三练都已经玩砸了,阿尔本觉得自己怎么的至少也要在正赛拿出有足够说服力的表现出来才行,不然这一站时不时就要跑到小红牛这边晃点一圈的马尔科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束龙这边除了正常的策略商讨,领队托斯特还就一个问题稍微征求了一下束龙自己的意见。
“赛会主办方准备让你完赛后停在大直道那里,可能会给你专门准备个立牌什么的,让我们来问问你自己愿不愿意。”
“啊?!不愿意不愿意!你让他们别搞我了!”
束龙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等真能上领奖台自然会有他的专属停车位,在此之前搞这种前所未有的特殊真的会尴尬死个人!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半,在酒店泡了个热水澡的束龙才终于安逸地躺回了自己的床上,手机里早已密密麻麻布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消息。
首先便是滕慰峰和俞沐杰他们。
曾经熟识的同学和朋友里面,其他人有没有来束龙也不太清楚。
可能有,毕竟现在束龙的名头那么大,以前班里的同学又几乎都在用“车神”的外号来调侃他,很难认不出来。
强如滕慰峰这样脸皮厚实关系又比较铁的家伙,曾经都一度不敢主动跟束龙联系,其他相对来说没有那么熟稔的可能顾虑就更多了。
真正和他联系上了的,除了滕慰峰之外,还有抱团一起来的俞沐杰和他一直谈到现在的女朋友,也就是束龙当年小学时的副班长沈芊。
这俩人的感情是真稳定,主要是家境也比较接近,大家都是住一个别墅区里长大的小孩,家长们之间也是知根知底。
另外一个就是稍微坎坷一些的陈婷娅,自从高中升学之后,她就和以前门对门的青梅竹马佘海涛老死不相往来了。
周五那天几人还拿着paddock围场票到P房来见了束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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