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五千六千?”
冯母直接嫖了她这个女儿一眼,正经问她话呢,竟然又让她猜起来。
也好!
冯母也是没好气,又大胆的猜测了一个数字!
她女婿程学民写稿子确实很来钱,但年前买这一套院子,花去了五六千块。
过年期间又买了不少年货,置办了不少家具,还给她女儿下了聘礼,买了好多金首饰。
所以年前写稿子赚的稿费,基本都清空了!
而年后,也没见她女婿写过几篇稿子,有个稿子还给了他的《今天》野鸡杂志,一分稿费都没有。
即便给她们十月独家转载给的稿费单,听说也被拿去《今天》杂志,当经费了。
所以满打满算,可能也就两个剧本的稿费,再加其她两篇稿子的稿费,满打满算应该不超过五六千吧?!
“嘻嘻,妈你看!这是多少?”
冯家幼也不再跟她妈拐弯抹角,直接把存款单现在了她妈面前。
就一个存折!
冯母疑惑的接过来,看自家这闺女的反应,难道她猜少了,还不止五六千?
可那怎么可能啊!?
她女婿那几个稿子,冯母可是全知道的!
“一万多!?”
“家幼,你你你你……你们怎么存了这么多钱?”
冯母接过存折,翻到了最后面,直接看了最后的存款,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是真把冯母给吓到啦!
她家女儿跟女婿竟然,不知不觉存了一万多的存款!
这这这……这到底怎么赚的啊?
“妈你才五六千,应该是只算了学民年后写的那两个剧本和稿子的钱!”
“可学民没跟你说,他那两个大中篇,人文社那边都给学民出了单行本,都是按千字七块的稿费结算的!”
冯家幼不要太美滋滋的解释了一句,又跟着好奇得意的问道,“妈,你跟爸的存款,有这么多吗?”
……
“顾老师,差不多到时间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第二天中午过后,十月的主编刘欣武看了看时间,便催促了冯母顾老师一句。
“好的,走吧!”冯母跟着点点头,推了自行车出了单位大院。
“顾老师,你说这次总政组织我们文化口子,观看学习有关录像影像,里面会不会有学民啊?!”
在去的路上,刘欣武也多少有些期待的问道。
“学民一个小作者,应该不会上吧?”
冯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多少肯定很期待的。
总政这边组织的前线慰问影像观看学习的通知,其实前两天就到了各级文化口子单位。
她们十月有两个名额,依旧是正副手刘欣武跟冯母顾老师。
在家里的时候,冯母仅仅是跟冯父碰了一个头,知道今天冯父他们外文局参加的,也是冯父。
但没有跟家里其她人提及,冯家幼就更必须瞒在鼓子里。
但冯母跟冯父两个,其实也是非常的期待今天的影像放映,期待会不会在影像放映里面,看到他们女婿在前线的慰问演出。
如果换做以前,他们肯定不抱什么希望。
毕竟诚如冯母现在跟刘欣武谦虚的这么一说,她女婿程学民就一个握笔杆子的小作者,一不会唱歌二不会跳舞,怎么可能上台慰问演出啊?!
但上次解放军战报报道了她女婿写歌的事迹后,肯定十分的期待了。
“那可不一定!学民他仅仅只是一个战地作者吗?”
“他写的歌唱的歌那么好,现在我们身边都有很多人,都会唱学民写的那首歌了!”
“真的,学民他是写的真好,也可能只有真上了前线的人,才能写出这么好的歌!”
“我也想看看想听听,学民在前线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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