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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一件事该不该做,关键就是看这件事能不能带来足够的好处。
一镇镇公被杀,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柳家在得知柳蜃死讯之后定然暴怒,肯定会不遗余力的追查凶手。
届时胡横在这其中干的事情,动的手脚,几乎不可能瞒得住柳家。
只要再抓住沈戎或者自己,柳家就能有证据咬死胡家,到时候不说是让胡家拿出一位八位命途来抵命,至少赔上一大笔钱是跑不了的。
整件事从头到尾,跟太平教几乎就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甚至可以趁着胡柳两家翻脸的时候,从中捞取到更多的好处。
可现在他们突然出手将沈戎弄走,等同于是主动帮助胡家销毁了证据,形成一个‘死无对证’的局面,让柳家只能咬牙吃下这个哑巴亏。
同时也给自己身上泼了一盆脏水,平白无故和柳家结上了仇。
怎么看,太平教这里面都赚不到什么好处。
除非是胡横,或者是他背后的人,和太平教达成了某种约定,请他们出手。
可转念一想,叶炳欢又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胡横要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也不至于要沦落到拿自己当饵去钓柳蜃。
而且退一步说,就算胡横当真有这份胆量和魄力,演技精湛到能骗过沈戎和自己,那他完全可以让太平教杀人灭口,根本犯不着这么干。
所以胡横的嫌疑几乎等于没有。
那太平教突然横插一手的目的是什么?
叶炳欢沉思良久,觉得恐怕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他们想把沈戎发展成教徒!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戎子你可千万要顶住了。套上地道的枷锁,那还可以用命去挣脱。可要是套上了神道的项圈,生死可都由不得自己了。”
就在叶炳欢暗自担忧之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前响起。
“欢哥?”
铮!
剔骨尖刀撩起一阵寒风。
可就在刀口即将掠过对方咽喉的瞬间,叶炳欢猛的拽住了自己的手臂,生生吃下命技反噬的痛苦。
“是你?!”
叶炳欢两眼微瞪,坐在自己面前之人,赫然正是曾经和自己在城防所内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巡警,许虎。
那时候,叶炳欢还寄存在剔骨尖刀中,等待着移魂到新躯壳内。
而许虎则拜入了红满西的麾下,由老四符离山指导上道地道命途。
“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炳欢脸上露出淡淡笑意,虽然将刀放了下来,可握刀的五指却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
在许虎的解释中,叶炳欢弄清楚了其中缘由。
原来红满西在决定去二道黑河之前,便安排许虎全家离开了东北道。
可是许虎不愿意就这么临阵脱逃,不过他也知道很清楚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在安顿好老娘和妹妹之后,便一直等在这辆车上,希望能够碰见自己人,尽一份绵薄之力。
“欢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沈戎呢?”许虎突然问道。
叶炳欢闻言,面露苦笑:“他啊,被人给拐卖了。”
许虎脸上表情一窒,陷入了沉默当中。
片刻之后,许虎缓缓问道:“他会不会死?”
“应该不会,他现在在那些人眼里可是个宝贝疙瘩。”
叶炳欢摆了摆手,随后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不过可能会生不如死.
“满爷的事情你已经听说了吧?你现在已经没必要再等了,尽快找个地方落脚,照顾好自己的家人才是正理。”
叶炳欢劝解道:“有没有打算去那儿安家?”
“还不知道。”
许虎摇了摇头,随口说道:“或许会去南国吧”
叶炳欢十分赞同:“南国确实是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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