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浑身是血,伤痕累累,凄凄惨惨如阶下囚。
陆平一边敲锣,一边悲愤地慷慨陈词,把刑律堂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
除此,还痛斥府主薛白松和首席长老李长峰勾结,枉顾大乾律令,故意坑害陆家子弟……
那跪伏在地的韩山鹊、李拓二人,便是为虎作伥的爪牙。
这一幕,在场中引发轰动,哗然声此起彼伏响起。
“昏睡三年才刚醒来,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就那点修为,还能翻天不成?”
很多人无法理解陆夜的举动。
这实在太疯狂,和自取灭亡都没区别。
“不过,府主和首席长老的做法也的确太过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有人为陆家子弟的遭遇愤愤不平。
“堂哥,咱们是不是太高调了?”
陆平压低声音问,感觉很刺激,也很紧张。
“我也想低调,可咱们陆家如今的处境,根本不允许我低调啊!”
陆夜轻语,“再说了,今天咱们若不把事情闹大,怎能惊动大乾官方?至于后果,你无须担心。”
他看向一侧位置,那里是演武场最中央,立着一块高有九尺的青铜鼎。
此鼎名唤“百炼”,原本并不属于天河学府,反倒和陆家大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