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不过俞程没时间等他,只留下一句:“先生是读书人,我只是女子,刚才的事情,还望先生莫怪,但我还是有一句话送给先生:君子豹变,义存大易!”
轰——!
王博如遭雷击,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瞬间破碎,重组。
随后豁然开朗!
面对俞程远去的背影,王博微微躬身:“受教!”
刚才那几名官吏看到俞程离开,一个个脸上浮现起八卦之色,纷纷进来打听。
此时,王博已经重新恢复冷漠地神色:“你们几个,明天不用来了,去潞城镇报道吧,什么时候想明白错哪里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而俞程在走出王博办公室后,公署的其他人都知道是沈夫人来了。
几乎都是恭送姿态将俞程送出公署大门,外面早有记者与各界人士想来讨好她。
但魏启东已经率兵在门口等候,负责护卫。
其实不用他来,暗中早有两队夜不收警戒。
自从夜不收全员退役之后,沈复兴已经让老王将所有夜不收的家眷安置到川府,就住在慈城乡族居住的村子。
田地、宅院、私塾,全部安排妥帖。
生病的老人也统一在成都的医院就诊,可以说,他们是沈复兴现在最信赖的人。
“沈夫人,车子与专列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魏启东虽然没见过俞程,但他毕竟是开封魏家的长子,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俞程微笑点头:“辛苦你了,告诉李少,我在火车站等他,如果发车前还不来,让他自己跑着来新乡。”
汽车缓缓向着火车站行驶,沿途不断有士兵跑步跟随,前面每个哨卡的军官都瞪大了眼睛警惕四周,枪支上膛。
新乡那边王参谋长接到电报后立马传来命令,任何人胆敢有异动,直接击毙,无论是谁!
等汽车来到火车站,满头大汗的李希烈也在几分钟后跑了过来。
“站那!”
俞程指着离自己3米远的位置,刚好在候车亭的屋檐外,让李希烈好好晒晒太阳。
李希烈本就累得满头大汗,他不理解,为什么以前那个柔柔弱弱,看见青蛙都会哭的小俞程,如今怎么这么凶悍了?
这一路,他早就听下面人说了郑县公署的发生的事情。
王博在俞程离开后的那躬身一拜,着实吓了他一跳。
“你是李少,我不能对你怎么样,我丈夫也不能对你怎么样,但有人能治你!”
说完,俞程转身直接登上专列。
就在李希烈不明所以的时候,一声含怒的叱喝突然传来:“李!希!烈!”
听到声音的李希烈仿佛被瞬间冰冻,僵硬扭头的同时竟然问候了俞程:“我,你,马,俞程,老子记下了!”
啪——!
一个结结实实的大逼兜清脆而响亮,但李希烈根本不敢反抗。
所有的士兵也在魏启东的手势下转身,离开。
“啊!”
又是一声惨叫,一只纤纤玉手直接抓住了李希烈的头发:“你他娘的居然逃婚,还逃吗?啊?告诉老娘,还逃不逃?”
李希烈吃痛蹲下身,眯眼看向那个在阳光下皮肤透亮,一双美眸闪闪发光的女人:“姑奶奶,这里人多,给点面子。”
“你逃婚的时候给我面子了吗?”女人再次低喝。
想到那天,李希烈没办法只能低头:“好好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姑奶奶,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见对方态度不错,女人缓缓松手,语气变得平和,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李希烈冷汗直流:
“刚才我不是替自己教训你,而是替俞程!你这个惫懒货,今年都几岁了,每天不务正业”
“我务.”李希烈看着扬起的手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你要是务正业,主动分忧,至于把人沈复兴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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