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好像,它们内部的思维逻辑是存在悖论的,作为机械存在,难道不应该完全按照设定好的逻辑来思考吗?总不能一口一个杂鱼,同时又忌惮人类的力量,实在滑稽。”
安达并不为这句话的本意感到疑惑,而是警惕于亚伦所提到的“杂鱼”的称呼,目光如炬,牢牢盯着自己的儿子,质问道:
“‘杂鱼’这个称呼,你是从哪得来的!”
他的好儿子可不能学会这些词啊,这形象管理得从年轻时候就开始做起!
亚伦不太明白父亲为何如此重视这个称呼,而不是他所提出的问题。
在亚伦眼中,明显是不同代际之间的银河霸主的遥远对视,两个庞大文明之间的你死我活的斗争,对这种特殊敌人的存在形式的探究,才是具备史诗感和传说性质的伟大问题。
是值得被以后的历史所记录下来的存在,后世的人们是要带着敬意来研究这段历史的。
你没事在乎什么称呼问题?
但他还是回答道:“这是一种翻译称呼吧,我见过那些死灵对人类的第一印象的描述,即便是基里曼这样的原体,它们也不尊重。但我又不能用杂种来形容人类,死灵们眼中人类的直观印象是弱小,所以就用了杂鱼这个称呼。”
说到这里,亚伦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
“后世的人们怎么发展出‘杂鱼’这个称呼我不知道,但是在我这里,我是第一个发明的。”
安达闻言,不由得面露苦涩,却也有些庆幸。
还好,不是二次元。
不对,他为什么对20-21世纪的文化特别敏感,按理来说应该是大远征期间所见到的各种杂交鱼类异形才是。
那些玩意才是真正的杂鱼,给帝国部队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安达回过神来,放下心,咳嗽两声:
“咳咳,不说这个,亚伦,你一定以为只要确定好一个逻辑,在没有其他条件干扰的情况下,所得出的结果,一定是符合条件逻辑的,对吧。就1加1一定等于2一样。所以你认为,死灵们应该态度统一,认为人类弱小,那就不必忌惮人类。”
亚伦理所当然道:“是啊,就像你可以一口吃下一个饼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有心思慢慢吃的,只会担心别人会不会把这些都抢走。”
安达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们家也没有那么穷酸吧,我还不至于对一个饼这么贪婪。”
马鲁姆若有所思,感悟道:“在我们相关心理学的研究上,这可能是一种童年或青年时期经历过饥荒等资源极度缺乏时期的人类会患有的精神疾病,他们的行为也通常伴有极端的固执。”
安达抄起自己的躺椅作势就要朝着马鲁姆摔打过去:
“你这恶奴,成天怎么编排你们家老爷,!”
马鲁姆只得赶紧跑路,以收集最新情报为理由,奔跑的步伐消失在道路的远方。
安格隆的脑袋就把这些话混合在了一起,大惊失色道:
“所以那些太空骷髅头是把我们当做一张饼,但是又因为一口吃不下!这样就解释了他们认为我们弱,却又不得不谨慎对待我们的理由。”
安达重新躺好,见状哈哈大笑道:
“不愧是我的儿子,这么聪明,你说的真对,比你哥哥还聪明。”
刚才在安达的心中甚至有一些更恶心的比喻没能说出来,例如帝国已经是一张腐烂的饼,甚至是由恶心的尸体组成的。
你说的确是一堆垃圾,可是清理起来,却可能比正儿八经对付什么敌人都要困难。
不过一家人好像对于这个奇观修成死灵金字塔的造型问题,并没有太大分歧,好像是给自己家修后花园一样。
加上亚伦在意的其实都是一些技术问题,形状是什么样他的接受程度还是很高的。
完全没有人在意国王的看法。
金字塔这东西在埃及是法老的墓穴,死灵的金字塔也存在于人类口中的墓穴世界。
这哪是修建什么奇观啊,这是给自己修坟墓来了。
最后安达拍板,为了防止以后可能存在的抄袭或者所有权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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