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阿卡什在美国的时候请了一个女佣打扫房间,他发现这里的女佣跟印度的很不一样。
    印度女佣会很期待雇主坐下来跟她聊聊天,但如果在美国这样做,那个女佣也许不会理他。
    这让阿卡什很别扭,最后每当她进屋打扫,他就戴上耳机听随身听。
    好在他坚持下来学有所成,之后顺利去了硅谷。
    就是不知道,印度什么时候会有“网络公司潮”出现。
    不管是做培训,抑或是做外包,都很难有那种创业激情在。
    阿卡什索然无味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这些工作都不得劲。
    窗外的马路依旧嘈杂、人来人往,这一片都是计算机培训机构,吸引了很多年轻人。
    “如今阿猫阿狗都开起了计算机课。”走在脏乱的巷道间,桑吉夫吐槽道。
    “孟买的贫民窟多得是想学计算机编程的年轻人,对这些出身贫寒却天资聪颖的孩子来说,正如拳击或篮球之于哈莱姆的黑人少年,计算机是孟买的新一代得以改变命运的媒介。”
    卡鲁纳拨开挂着的“光明计算机课程”招牌,低头在廊檐下穿过。
    他和桑吉夫都是太阳传媒的高管,负责电视台业务。
    结果这两天突然接到老板的指示,要寻找真正懂技术的编程专家。
    他们听说这里有个从硅谷回来的海龟,于是亲自登门拜访。
    当得知消息的阿卡什从办公室出来时,卡鲁纳他们只说了一句话。
    “你是打算在这鬼地方教一辈子书,还是跟我们去改变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