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我便来府上迎亲。”
原来很少笑的人,笑起来会这样好看。
似雪山消融。
岑听南心头直跳,移开了眼。
再看回来时,却又只见冷脸一张,好似方才的笑不过是她错觉。
“怎么不说话?”顾砚时视线粗粗掠过面前耳根都泛起一层薄粉的女子,慢条斯理道,“难道是岑二姑娘不敢?”
岑听南立刻昂起头:“我有什么不敢?!”
她岑家的人,一生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不过是嫁个人。
……还是嫁个顶好看的男人。
有什么不敢的。
待到父兄危机解除,最多不过和离。
反正上京城的高门贵女们还没有过和离的先例,就让她来做这第一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