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掌握着大量国家机密的精英,深谙造谣抹黑的宣传手段,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官方宣传与真实情况之间的巨大鸿沟。
疫情封锁期间,他们如同瓮中之鳖,无处可逃;如今禁令解除,他们便如同脱缰的野马,溜得比谁都快。
‘迪亚斯’也想走,但职位决定了他无法逃避。相反,他必须留下来,面对疫情过后的种种烂摊子,处理那些棘手的善后事宜。
一辆深色轿车无声地停靠在路边,驾驶座上的司机隔着车窗朝‘迪亚斯’招了招手。
两人之间有着某种默契,他毫不犹豫地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语气平静地问道:“找我什么事?”
司机是财政部一位上了年纪的资深官僚,临近中午下班时打来的电话,语气含糊地表示想私下与‘迪亚斯’谈一谈。
这种“谈一谈”往往是权力场上心照不宣的暗语。
意味着一场不为人知的“密谋”、一次利益的“分赃”、一项私下的“决定”或者某些核心“内幕”的分享。
真正的权力运作,如同深埋地下的暗流,从不形诸于纸面文件,而是以这种看似随意的姿态进行。
资深官僚没有多余的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道:“斯蒂夫,你对奥利弗·哈登这个人有多少了解?”
“不了解。”‘迪亚斯’摇了摇头,简单补充道,“但如果有必要,我可以把他所有底细查得清清楚楚。”
资深官僚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正是他想要的答案。
“那就查一查这个人吧,最好能制造一些见不得光的丑闻,把他彻底绊倒,或者……让他永远消失。”
‘迪亚斯’自然明白‘哈登’为何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他反问道:“看来,你们很不喜欢他?”
“谁能忍受一个疯子?”资深官僚连‘哈登’的名字都深感厌恶,语气中充满怨恨,“但现在的问题不是哈登,而是我们那位……总统。”
“总统?”‘迪亚斯’的神经立刻绷紧,急切问道:“总统怎么了?”
疫情初期,那位以“房地产”总统就因身体抱恙而无法处理政务,不得不将权力暂时移交给副总统。
经历了这半个月的疫情煎熬,不少高官重返岗位,但那位喜欢在镜头前夸夸其谈的‘黄毛’却没回来。
资深官僚压低声音回答道:“有传言,我们的总统……脑死亡了。
副总统正在积极为自己的上位做准备,而提拔哈登,就是他的手段之一。”
‘迪亚斯’闻言悚然一惊。“这是哪里来的信源?我是国土安全部的,为什么我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资深官僚耸了耸肩,“总统目前在里德堡的军事医学中心,那里有最严密的安保措施,消息被封锁得很严。
我无法向你证实这条消息的真伪,只能问你,能否想办法先解决掉哈登,阻止副总统的计划?”
‘迪亚斯’沉默了许久,没有任何承诺,最终只应了一句:“我来想想办法。”
接下来的时间,他再也没有心思办公,直到傍晚下班,驱车返回自己在马里兰州的住所。
回家的路上,各种猜测和疑虑如同缠绕的藤蔓般在他脑海中疯长。
他忍不住打开车机的显示屏,漫无目的地浏览着最新的情报资讯,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直到他将车停在自家门口,屏幕上正好显示着“奥利弗·哈登”的档案照片。他盯着这位“同僚”的脸,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涌上心头。
“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哈登……这家伙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迪亚斯’相信自己的直觉,那张脸肯定在他记忆的某个角落留下过深刻痕迹。
直到推开自家客厅的房门,‘迪亚斯’仍在苦苦思索。他抬手想要关闭门后的报警器……
报警器的外壳已经被粗暴地拆开,感知门窗开启的传感器被短路,彻底失去了应有的警戒功能。
‘迪亚斯’的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手枪,目光如同猎鹰般扫视着安静的客厅。
随后,他看到了令自己目眦欲裂的景象——客厅柔软的地毯上,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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