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马步,双手抡起钢枪深呼吸,而后全力一记全垒打:“啊打……”
“铛。”
就听到一声带着颤音的闷沉击打声,王文只感到双臂一麻,险些没能抓稳钢枪,脚下的马步也没能稳住,一连向后退了四五步,每一步都在大石头上留下了一道深有四五寸的清晰脚印。
而冲向他的那头庞大生物,也被他一记全垒打给抡飞了出去,重重一头撞在岩洞的石头上。
“我尼玛……”
王文这时间才终于看清了来物,忍不住爆了声粗口:“这地界哪来的野牛?”
原来,从岩洞内冲出来那物,竟是一头浑身黑毛、通体长满腱子肉、头上长着一对尖锐犄角的黑牛!
他只是惊叹,压根就没想着有人能给他解释。
不想,那头黑牛却一骨碌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甩着大脑袋愤懑的叫骂道:“你才是野牛,你全家都是野牛,睁大你狗眼看清楚喽,洒家可是地道的无棣黑牛!”
“哟呵,还挺横!”
王文双眼一眯,随手抖了个枪花就大步走向这头黑牛,边走边骂道:“陈三刀你个没出息的玩儿,一头家牛你跑个啥?回来,找了它,明天吃全牛宴!”
说完,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有一说一,他有日子没吃过一口新鲜牛肉了……
黑牛眼见他磨刀霍霍,牛脸大变,岔着两条前腿就作势要跑:“君子动口不动手,洒家不与你一般见识!”
王文见状,连忙随手扔了钢枪:“干嘛?你刚才不是挺横的吗?这么快就缩卵了?来来来,我不用兵器,赤手空拳跟你打总行了吧?”
黑牛看了一眼抛得远远的钢枪,牛脸迅速浮起狰狞之色:“天堂有路你不去、地府无门你闯进来,洒家今日便送你归西……”
说着,它一低头,亮出一对儿弯刀似的犄角,便发足狂奔的冲着王文冲过来,面碗大的牛蹄子落在那些西瓜大的石头上,就是两条裂缝,来势威猛之极。
“满嘴顺口溜,你想考研啊?”
王文盯着他,脚下再次扎稳马步,徐徐深吸一口气,在黑牛即将一脑袋狠狠撞在他身上的瞬间,闪电般的探出双手抓住它的一对儿犄角!
“呔!”
他怒喝一声,双手顺着黑牛的来势猛然发力,俊美的面容在刹那间涨得通红,而后扭胯、矮身。
下一秒,少说也有两三千斤重的魁梧黑牛,被他双手抓着牛角原地拔起、高举过顶,一记过肩摔狠狠的砸下,直将几块西瓜大小的石头,都砸得粉身碎骨!
“哞!”
黑牛被这一记过肩摔砸得口音都出来,牛脸上满是怀疑牛生之色:‘牛妈妈在上,到底是俺是牛,还是你是牛?’
王文自然不会管它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左手死死的将水桶大的牛头按在地上,空出右手来,捏起拳头劈头盖脸就砸……
“嘭嘭嘭……”
沙包大的拳头,雨点一般砸在牛头之上,砸得黑牛“哞哞哞”的惨叫不已,四只蹄子蹬着地面疯狂挣扎。
无匹的巨力,掀得王文整个人起伏不定,索性按着牛头翻身骑跨到牛头背上,一手抓着它一只犄角,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狠狠一拳砸在了犄角之间……他小时候见过屠夫杀牛,甭管它体格多大、多强壮的公牛,就这个位置,一榔头下去当场就得倒地翻白眼!
而他这一拳,也的确是砸得黑牛两眼一黑,心头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当即两只前蹄一曲,跪地大叫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俺老黑服啦、真的服啦,老爷饶俺老黑一命、俺开智不容易啊……”
“饶你一命?”
王文的拳头停在了黑牛的脑门心上,迟疑了好几息,他才瓮声瓮气的问道:“吃过人么?”
但凡这东西是个其他玩意儿,哪怕它是头老虎、狮子呢,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一坨子砸下去,送它归西。
可它偏偏就是头牛……
每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童年里都出现过老牛和大黄的身影,它们既是玩伴、也是家人。
黑牛疯狂摆头:“老爷,俺是牛啊,俺吃草、不吃人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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