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又不是窑子里的头牌,有啥好玩儿的?
他回来,只是想提醒他一句,今年各地可能会闹旱灾,悠着点压榨百姓。
虽然这有违他一贯“眼不见心不烦”以及“关我屁事”的做人宗旨,但他寻思着来都来了,多这一句嘴也不麻烦。
他多一句嘴,或许就能挽回无数挣扎在生死线上的老百姓,何乐而不为呢?
哪知道,他这一回来,碰巧就听到了昭德帝这无能狂怒的一句……
这令他不由的怀疑,这么个玩意儿坐在龙椅上,这世道真能好么?
他此行没想杀昭德帝的……
因为杀了这玩意儿,会让很多事情都变的更加麻烦。
至于造反夺位这件事,他虽然经常挂在嘴边开玩笑,但他还真没切实的往这方面想过。
不是他不想做皇帝……
但凡是个带把儿的爷们,谁还没想象过醉卧美人膝、醒掌君王权呢?
他王文当然也不能免俗。
但倘若他要踩着千万人的尸骨,才能走到这把龙椅面前。
那就没多大意思了……
归根结柢,王文不缺乏野心,但他还不够狠、不够毒!
他缺乏‘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这样的枭雄心性。
所以,他没想着杀昭德帝。
不愿因为一己之私,累及千万无辜百姓。
同样,也因为那千万无辜百姓……
他觉得这玩意儿,属实是没啥再活在世上的必要。
‘真是麻烦啊!’
他心头叹了口气,摇着头嘟囔着“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倒提银枪大步走向昭德帝。
昭德帝望着他冰冷的眼神,肝胆俱裂,强行挤出一脸讨好的笑容:“王大将军,且听我……”
王文摇头:“我不听!”
话音落,他手中银枪轻轻一挥,枪头好似溯溪的银鱼一样带起一抹漂亮的银光,抹向昭德帝的脖子。
就在这时,一股黑气从龙椅后方穿墙而入,电射到昭德帝身畔,探出一根黑黢黢的蛇头权杖,挡住了银枪。
“道友,过了!”
身穿一件由无数花花绿绿破布条组成的繁复衣裳,头上插着雉翎、脸上佩戴着彩绘面具的神秘人影,站在昭德帝身侧,沉声说道。
昭德帝打了个寒颤,猛然回过神来,一个箭步缩到神秘人影身后,癫狂的拼命嘶吼道:“杀了他,快杀了他,你们要什么,朕都答应你们……”
王文俯览着面前这个干瘦矮小的神秘身影,眨了眨双眼,法眼便在其身后看到了一颗睁着暗金色虎竖眸的巨大黑蛇蛇头,正应激一样的呲着蛇牙冲他吐出蛇信子。
他似笑非笑的轻声道:“你们若是老老实实的苟着不露头,我也就懒得搭理你们了,是谁给你们的勇气……敢冲本将军呲牙!”
话音落,他体内陡然爆开一团白中带紫的滂沱雷暴,虚空之中登时响起“嘶”的一声尖锐爆鸣,滋滋冒青烟的黑气,卷起昭德帝疯狂逃窜。
“就这?”
一股电光后发先至追上黑气,精准的一枪将黑气劈做两段,后方的一截黑气落地化作面容扭曲的昭德帝,而前边那一截黑气则头也不回的穿墙逃跑。
王文不慌不忙的在其身上留下神念标志,停下步伐,望向叉着两条大腿坐在地上、一脸懵逼的昭德帝。
昭德帝一抬头,顿时回过神来,惊恐欲绝的连滚带爬的往龙椅下缩:“别杀我、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传国玉玺,对,传国玉玺我也给你……”
王文轻声道:“听说,老皇帝是你杀的,这事儿是真的吗?”
昭德帝脸上的眼泪鼻涕已经糊成一团,摇头如拨浪鼓的拼命辩解道:“不是我,是秦王害的父皇,对,就是他害的父皇,他还造谣中伤朕……”
就在这时,不知是殿内哪个太监、御前侍卫小声说了一句:“先帝就是他害的!”
昭德帝闻言,立马抓着龙椅从御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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