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记得找师兄。”
师兄弟二人收了水镜术,王文起身前往徐州都镇魔司衙门……在此期间,他的神念一直笼罩着都镇魔司衙门,谨防喻棋风等人也遭不测。
……
“哐当……”
阴暗的牢房大门被推开,徐武双手沾满鲜血,面无表情的将一个笨重的牛皮卷轻轻放到桌上,徐徐打开,露出里边包裹着的各式各样的刑具……一柄柄磨的雪亮的小刀,在跳动的火光之下反射着令人心寒的寒芒。
他旁若无人的、认认真真的一件一件挑选刑具,一柄一柄的从牛皮卷里挑出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上,桌上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有有剥皮刀、开膛刀、有钢钎,有小钳子、小铁锤、还有小锯子……
只看得木架上悬挂的喻棋风心头一阵恶寒,满面冷汗的直冒青筋。
都是千年的狐狸,他当然知道徐武在吹什么聊斋。
可问题是,现在徐武是刀俎,他为鱼肉,他敢赌徐武到底敢做到什么地步么?
于是乎,他在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搏斗之后,他选择了听从了内心的声音:“徐大人,别麻烦了,我交代,我都交代!”
徐武拿起排头的小钳子,轻轻摇头:“不,你不想交代!”
喻棋风:???
徐武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的下巴一捏,然后拿着钳子就夹住了他一颗门牙,用力一拧。
“啊……”
喻棋风惨叫了一声,暴怒的发狠道:“徐二狗,你有种就弄死老子,老子但凡皱一下眉头,老子就是你养的!”
徐武点头,阴柔的笑道:“会弄死你的,不过天还早,我们还有时间,慢慢相处。”
说着,他随手抓起一团肮脏的抹布,堵住喻棋风血淋淋的大嘴,然后规规整整的将钳子放回桌子,拿起排在第二位的剥皮刀。
“呜,呜呜,呜呜呜……”
“哐当。”
徐武将剥皮小刀放回桌子,面带笑意的拿起排在第三位的小铁锯。
“呜呜呜、呜呜呜……”
“滋啦、滋啦、滋啦……”
一块人体组织落地,徐武随手扔了血淋淋的铁锯,然后一手拿起排在第三位的钢钎、和第四位的小铁锤。
喻棋风通红的双眼暴突着,看着他眼神阴鸷的一步一步靠近,拼了命的摇头。
“铛、铛、铛……”
“呜呜呜呜呜呜呜……”
忽而,一阵小雨滴答声,唤醒专心敲锤的徐武。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喻棋风下身早已尿湿一大片。
“这就不行啦?”
他笑着轻轻的放下钢钎和小铁锤,抓起一块白布仔细的擦拭双手鲜血:“能不能再撑一撑,这些手艺我许久都没练过了,都快生疏了……”
喻棋风涕泪横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徐武好奇的拔出他嘴里塞的破抹布,靠近侧耳倾听:“你说啥?大点声儿,我听不见!”
喻棋风声嘶力竭的大喊:“姓徐的,算你狠,我服啦,快给老子止血,再他娘的流下去,老子真得把话带进棺材里了!”
徐武看了看他血肉模糊、流血不止的左手,淡定的摇头道:“其实没差,你死了,该说的话你一样得说,说不定你死后,还会更老实。”
喻棋风愤怒的咆哮道:“姓徐的,你真当老子是吓大的?”
徐武“呵呵”一笑,轻声细语的呼唤道:“马大人,过来给咱喻大人开开眼界呗!”
马风应声穿墙而入,身后还跟着一头阴魂,眼神凶暴、满脸不耐的摇头道:“开啥眼界?直接开天灵盖不更利落?”
喻棋风望着那个飘着走的阴魂,血淋淋的嘴慢慢张大,发出无意义的“赫赫赫”声音。
那个阴魂他认得,是他麾下的一名灵台郎。
他愣了足足有十几息那么久,而后面容猛的一变,正色道:“徐大人,下官有重要案情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