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又该怎么帮?
“所以你是想让我帮忙写一封状告宜春楼的诉状吗?”杨文举问道。
写诉状,然后帮忙一起上堂告状,这是他常用的帮助手法。
三番两次后,只要状纸一递上去,事情就解决了大半。
谁都不想被杨文举喷上个三天两夜。
杨文举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这些行为根本就无法改变临渊城的情况。
却依旧秉承着能改变一点就改变一点的想法进行。
韦初一看向了楚丹青,他也不知道要不要告状。
杨文举见到韦初一的动作,继续说道:“一纸诉状上去,能赢。”
他这话说完,就有仆从给铺好了白纸开始研墨。
“最多让宜春楼给你赔点银子,决计是扳不倒他们的,更别提让背后的青龙会付出代价。”
“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去。”说着,杨文举拿起毛笔沾墨开始书写:“拿了银子,收拾收拾离开临渊城。”
“可是我想报仇。”韦初一鼓起勇气说道。
这话让正在写状子的杨文举手一停。
“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帮不了你。”杨文举叹了一口气说道:“是这位楚先生给你的底气吧。”
“既然找上门来了,若是为了青龙会,不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
他放下笔,目光看向了楚丹青。
在韦初一带着楚丹青找上门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想法了,只是不好提出来。
楚丹青的气质、衣物远胜常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并非寻常。
“有的。”楚丹青直白的说道:“我该从哪里入手?最好能够.”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门外的嘈杂声就打断了他的话,杨府的老管家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有官差要来拿你了。”老管家气喘吁吁的,神色里带着惊恐。
杨文举倒是没有被吓到,只是眉头皱了起来:“什么?拿我作甚?”
自己没有做亏心事,自然不怕。
“当然是你私通白小荷,并且指使她谋杀亲夫的重罪了。”一名捕头冷笑着跟了进来。
后头还乌泱泱的跟着数名捕快,手上拿着枷锁、镣铐等物品。
事发突然,楚丹青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
只是他不知道真相,不好贸然出手。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杨文举是否伪装。
至少大宝没有表示捕头说谎。
这话一出来,杨文举只觉得气血上涌:“混账!”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凭空污人清白。”杨文举被气的浑身发抖,他们这话一出来,不止是自己名声受污,连带着要影响白小荷。
“清白?”捕头不屑的说道:“白小荷已经招供了。”
“就是你指使她杀夫,好与其双宿双飞,如何污你?”
“给我拿下,押进囚车,带回去受审。”捕头一声令下。
数名捕快就一拥而上,杨文举如何是对手,先被上了枷锁,又被带了镣铐。
狼狈的被数名捕快送上了囚车,就这么被押运去了堂上。
“这事有蹊跷。”楚丹青摸着下巴,看着一片大乱的杨府。
“这位大人,是冤枉啊,是他们冤枉我家老爷。”那名老管家听到这话,赶忙说道:“白小荷不过是厨房帮工,一年到头都与我家老爷见不到一面。”
“如何能有通奸之举,更遑论指使白小荷谋杀亲夫,还请这位大人救救我家老爷。”
老管事知道,自家老爷一直都是临渊城官府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入狱,哪还有机会活着出来。
楚丹青则是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现在动手?
秀才身份和名望这两件护身符怎么就突然失灵了。
如果要动手,以前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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