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转才能生活的‘寄生虫’,自不可能第一时间就跑去看方子业的精妙操作。
“王哥,这学得会吗?”张文邻问王宗凯,语气闪烁,眼神不定。
“这要学啊?比成为隔壁老王还难。”王宗凯开了个玩笑。
而后道:“先做事吧,人生如戏,我们做不了演戏的人,没有那么高深的演技,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观众也挺好。”
“当一个观众,就不影响我们在不会演技的情况下,依旧对演员有更高的演技要求了。”
“这腿,真好看。”王宗凯很直接地又把网络上的段子用在了现实。
没有避讳腿这个关键词。
只是此腿非彼腿,没有丝袜,也不是小姐姐。
但它依旧好看,特别迷人。
只有特别专业的人,才能够欣赏到独属于它的美。
手术到此,才得以继续前进。
手外科的刘煌龙教授,就已经是年轻一辈教授里面的高手了。
虽然早就听说一山还比一山高,可真正看了方子业的操作后,几人才深刻地体会到了刘煌龙的‘郁闷’!
挑着手外科最天才教授的头衔的刘煌龙,想必压力也是极大的。
……
下午,五点五十分。
方子业带着兰天罗从手术间往外走时,侧头道:“微循环截断术,你现在要注意的不是操作基本功的锤炼,而是要回过头去把这个理论体系架构清楚。”
“天罗,你的操作基本功肯定可以完成这个术式,问题只在于,你不知道微循环截断术的关键理论,操作的理论指导。”
“所以,难也不难!~”
兰天罗忖着下巴,并未失落,而是在沉思,过了一会儿才道:“发明方子业的微循环截断术真的是个天才。”
“师兄,借用其他专科的手术,融入到我们骨科专业内,费了很多脑细胞吧?”
兰天罗没有如别人那般只看到方子业的风光,而是以自己为参照系,想到了方子业受过的苦。
方子业并未马上回答,而是想了想后才道:“说费也费了,说没怎么费也没怎么费。”
“感觉自知。”
“不同的成绩,于不同的人而言,付出回报比不同。”
“在别人看来,你兰天罗也吃了很多苦,但真正吃过多少苦,其实只有你自己知道。”
“没有必要横向比较,与自己比较的话,多劳多得一般都是成正比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知识积累和收入。”
“微循环截断术,用于治疗下肢局限性感染,是一个很好的工具,把它掌握了,下肢的顽固感染,可能就没有那么难了。”
“这就是第二台手术的难点,总体花费的时间不长。”
“第三台手术的话,主要是重建术比较难。”
“你不要只看只是一个单纯的髌骨重建,里面需要注意的门道其实非常非常多,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进陷阱。”
“我建议,你如果要学重建术的话,还是要先从全股骨重建开始学。”
“髌骨重建看起来创面不大,需要注意的操作细节比全股骨重建更难。”
“这就是我们今天搞的三台择期手术了,提前没有给你们打招呼,是你们不必像我刚接触这种手术时那样,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你们可以先窥见手术整体全程,然后根据自己的情况查漏补缺即可。”
“不需要从一开始,就把整个手术方案推算完。”
前人先把路走出来了,后来人也就不需要去开荒砍路了。
如果有走出来的路不走,非要拧着性子去往荒山野岭钻,那纯粹是没苦硬吃。
兰天罗点了点头:“师兄,你去手外科手术间的时候,苏枭大哥说,你的技术水平很难学会。”
“估计最多就只能学会手术流程,把手术流程学回去之后,自己再进行熟练度的锤炼。”
“我觉得还是挺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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