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听竹,揭翰带早餐了!~”方子业加快两步,拉住了排队的洛听竹。
十五分钟后,实验大楼的楼下。
与方子业并行的洛听竹手里的鸭爪子连带着塑料袋掉在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方子业脸皮紧皱地看着前方,廖镓身侧几乎是吊着的女孩,她还换了一套明显看起来就是廖镓的衣服。
只是这套卫衣偏中性,穿起来也没有特别违和。
“大叔,你平时工作的地方都这么高端吗?这是哪里啊?”
“我刚刚看了定位,这里好像是大学欸。”
廖镓这会儿满脑门子官司,偏头道:“你要不先回去等我吧,我真有重要的工作,不方便带你!”
“我不!”香蔡提高了音量。
“昨天晚上我们住的是酒店,你把钱包身份证都随身带着,你跑了我上哪里找你去?”
“你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香蔡的音量不小,吸引了不少人转头,但也仅限于转头,投以八卦的目光。
廖镓道:“你我素不相识,我请你吃了一顿饭,你说你没地方住,我还单独给你开了一间房。”
“你说你衣服打湿了,我还给了你一套我的衣服,你还要怎样?”
香蔡闻言,立刻委声,我见犹怜地道:“你说的,你信吗?”
听到香蔡这话,方子业都不信。
从酒店里出来的,孤男寡女,她穿着你的衣服,你说你们没有共处一室?
廖镓大哥,这是二十一世纪。
“廖哥,你要是不方便的话,你要不先回吧。”方子业建议道。
廖镓声音非常冰冷地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大不了老子进去蹲几天。”
“你要告我其他东西你也没有任何证据。”
“三声!~”
廖镓右手拿起手机,编辑了110,口里威喝:“一,二!~”
香蔡有点心虚地赶紧松开了廖镓。
这一点,足以证明昨天晚上廖镓还算是把持住了,不然真告个QJ,廖镓也不怎么好脱身。
廖镓此举,在外人看来则是更加莫名其妙。
三人坐电梯上楼,香蔡从实验大楼往外退了去。
……
出了电梯,往实验室会议室方向走时,廖镓才满脑门子的细汗:“次奥了,终年打鸟,还差一点被小麻雀啄了。”
“从没见过这样人。”廖镓甩头如拨。
方子业知道廖镓很会玩,也从来不好去干涉廖镓的私事,可今天也还是劝道:“廖哥,主要是这里是实验室,外人不能轻易进来。”
“我们的数据也不好外泄,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们以后可以开视频会议。”
廖镓摇头:“什么事也不能耽误正事啊。”
“我们为此筹备了这么久,眼看着就要开始秋收了,你让我现在不在场,那你不如不杀了我。”
所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自己参与的课题,就像是孩子一样,每一步成长都舍不得放过。
廖镓是成年人,方子业不好去对他的行为进行“教学”、“警告”,一行人便进了实验室里。
午饭是在实验室里吃的外卖,晚饭依旧如此。
晚上,十一点,一行人才拖着略疲惫的步伐组队下楼。
下楼的时候,就连方子业都觉得手指的指间关节有些酸。
所有人都敲了一整天的键盘,基本没得休息,这种长时间的微活动对于局部关节的损伤是不小的。
“廖哥,明贤,你们明天回恩市还是后天再去?”方子业问。
“明天早上六点的高铁,我们四个人一起!~”聂明贤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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