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患者对术后的活动度要求比较高且精细,那么我们就必须根据病因,对处理的模型和思路进行修正!~”
“没有绝对的功能重建术,只有适合的重建思路。”
“说到根本,其实就是解剖重建和功能重建两种重建思路的灵活应用和转化,根点在这里。”
“不是解剖重建就是绝对好的,功能重建虽然目前被大部分亚专科和团队摒弃,但并不代表它不好。”
“如果在操作的过程中,完全一刀切地迷信某一种概念,就束缚住了手术预后的上限。”
“我个人还是觉得,我们手外科现在要做的,不仅仅只是完成一台手术或者一类手术这么简单。”
“而是要实实在在地,去做一个类别的,其他人都做不好的手术,甚至要为其他人做了,但做得有问题的手术进行扫尾。”
“这是我们启头研发功能重建术后,必须要面对的问题,也是我们该承担起的职责。”
“做事情,有始有终!~”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想法!~”方子业意有所指。
刘煌龙的野心很大,方子业没办法像管住自己师父一样地去管他。
但毕竟是相识一场,也一起合作过。
在条件适合的情况下,方子业还是要给刘煌龙说一下,你的步子最近跨得有点大!~
现在的手外科团队很明显是与你脱节了。
最明显的一点,那就是在你组里面的副教授,都没办法对你的思维进行束缚了,这样的团队,就是脱节的,不健康的!~
副教授的职责是什么,一是学习手术,二是对下带教,三是顶住病区内的日常手术,四是对带组的教授进行‘监管’,能有一个反对的声音,让教授知道不能一言堂。
但凡其中一种功能副教授没办法很好的履行,那么这个团队就必然脱节为亚健康态。
最开始可能没什么,但越发就会演变成一言堂,到时候就是刘煌龙说什么是什么。
直到最后,越走越错,早已经偏离了团队二字!
方子业可以对袁威宏说这些,但他不能对刘煌龙说这些,因为方子业不是刘煌龙的老师,刘煌龙也没有受惠方子业很多。
刘煌龙毕竟是人精,虽然年岁不大,可这么年轻能爬到这样的位置,嗅觉是非常敏锐的。
“子业,你如果有其他的话,不妨直说?”刘煌龙摸着下巴问道。
“那到没有了,刘老师。”
“以上就是我对这台手术的看法,总体来看,也是我们科的一项重大突破!~”
“我之前就说过,刘老师你们肯定可以完成这台手术。”方子业谨慎地说道。
能完成,和能不能比较完美地完成,是两个概念。
刘煌龙闻言就站了起来,与方子业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刘煌龙一路送方子业到了手外科的病区门口,进了步梯通道后,刘煌龙才道:“子业,你是不是有什么话,不适合当着其他人说?”
方子业已经跨下了第三台阶,右手抓着扶梯,后偏过头:“刘老师,我觉得我提出来的问题,并不是您的操作问题!~”
“我知道您已经尽了全力。”
方子业说完,就往下走了去,刘煌龙再叫了两声,他都再未回头。
刘煌龙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眼神闪烁了几下后,喃喃道:“不是操作的问题?”
“可你明明说的就是我操作得不够好?”
刘煌龙回到了科室里后,听到关启全等人在窃窃私语。
刘煌龙就偷听了一会儿。
朱全林道:“关哥,这个方子业也太不给刘老师面子了吧?还文批武批的,我们的手术明明已经做得这么好了。”
关启全摇头:“忠言逆耳利于行。”
“方子业又不是袁威宏,也不是那种喜欢在其他人面前耍酷和装面子的人。”
“我总觉得,这台手术方子业不选择上台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