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阮秋桃的语气诚挚。
一开始,阮秋桃也被自己的女儿带歪了思路,觉得方子业真是在耍脾气,方子业在他们来住院期间,竟然只来了两三次。
可她打听到方子业的行程安排后,才知道,方子业能抽空这么几次,而且还亲自过来做手术,那是真的非常非常给面子了。
“阮阿姨,您还和我这么客气啊?”方子业没有明说。
阮秋桃毕竟是洛听竹的母亲。
阮秋桃的语气果决:“方教授,一码事归一码事。”
“还是要分得清楚的。”
方子业看到这里,敲了敲桌子,旁敲侧击问道:“阮阿姨,我有个师弟,现在还在沙市做调研。”
“您看,您要不多在汉市待几天?您和刘叔叔来了这么久,我都没来得及请您吃饭。”
阮秋桃看到这两条信息后,沉默了许久。
“不用方教授您费心了。吃饭就不必了。”
“不知道方教授您那位师弟,现在在哪个医院工作呀?”阮秋桃问得非常谨慎。
方子业看完这条信息后,忽然猛的灵光一动。
他想起了之前有一年过年,洛听竹的父母双边都是全家出动到了汉市,本来是想一起聚一聚的。
不过洛听竹从中挑断了这一次的聚会。
“阮阿姨,我现在有空,您能下楼来么?我们一起去基础医学院里走一走?”方子业问道。
“好…”阮秋桃点了点头。
方子业非常利索地出了门,而后在半个小时后,就与阮秋桃一起走在了基础医学院后面的操场上。
阮秋桃看着方子业特意整理的与兰天罗有关的相册,看得十分入神。
在看到有一张是兰天罗与童话的合照后,阮秋桃还特意问道:“这个女孩是?”
“她叫童话,是协和医院的药剂科的医师,目前是我师弟的女朋友,她比天罗要大三岁。”方子业细致地回道。
阮秋桃点了点头,很仔细地看了看童话的照片后,又翻开了下一页,却是见相册已经到了尾部。
她便将手机还给了方子业。
本就知道兰天罗与阮秋桃关系的方子业,此刻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方子业收回手机的时候,压低声音问道:“阿姨,其实我很不解。”
“方教授,我该回去了,刘夏一个人是照顾不好你刘叔的!”阮秋桃主动闭上了话题。
改坐为走,将单肩包拧在了手心里,开始往前走去。
“阮阿姨!~”方子业叫了阮秋桃一声。
阮秋桃低下了头,似乎是用自己的手臂擦拭着什么:“我不怪他。”
“在那个时候,他只能这么选,他保护不了我们。”
“我也感谢我婆婆,为此终生不再理他。甚至到死,都没有原谅他。”
阮秋桃的声音很轻很低,几乎弱不可闻。
但又恰到好处地送到了方子业的耳旁。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短短几行字,便让方子业猜测到了些什么,而后并未再继续深究。
如此,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洛听竹的奶奶,之所以与洛磐还有兰天罗势如水火,并不是因为兰天罗对洛听竹不好,而是因为洛磐对阮秋桃不够好。
否则一个孩子的戏言,怎么可能让一个老人如此芥蒂?一辈子都不再来往?
但至于为什么洛听竹的奶奶会连兰天罗这位“亲孙子”都有恨意,那也不是方子业今天可以谈听得到的内容了。
二十一世纪初,二十世纪末,华国的治安环境很乱!
远不及如今。
方子业回到家后,并未与洛听竹提及这件事,而是笑嘻嘻地一边整理资料,一边与洛听竹聊天,一直聊到了凌晨一点左右,才去睡觉。
……
翌日,早上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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