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了的人就自己继续待京都呗。”
“这种事情,谁也不好闹大。”
“不过还是要方医生你能守住自己的本心。”陈广白并未表述得非常直白。
但也表达了一层意思,那就是华国最惜命的那一群人,现在肯定盯上你了。
或许会以各种你想不到的形式,把你挖去京都。
当然,手段也不会那么强硬。
毕竟方子业只是一个外科医生,还上升不到什么机密层级。如果方子业自己打死不愿意去,也不会采取特别雷厉风行的手段。
李永军听了,若有所指地道:“看来方教授是打破了隐藏着的某种常规了。”
“李教授,我只是做我该做的、本分内的事情,常规与不常规的,其实根本没想那么多。”方子业拿起筷子开始吃菜。
方子业可不希望自己太过于闲散,吃穿用度全靠另类的投喂。
……
饭局结束后,陈广白就回了自己在汉市的“据点”!
李永军教授在汉市没有其他去处,便也打算去陈广白的‘房子’里借宿,不过李永军教授来汉市单独找方子业还有其他事情。
三人别过后,陈广白就单独出行。
方子业则是带着李永军开始散步走向汉街方向消食。
行至半路,李永军教授在楚河的一座桥上停了下来,双手举过头顶拉伸,音色略有些变形:“子业,你之前找我谈的事情,我考虑了许久,还是决定再捡起来。”
“人嘛,这一辈子会跌倒很多次,既然摔了下去,最勇敢的做法其实就是原路爬上去。”
方子业闻言,眼睛瞬间一亮:“李老师您还是决定同意了?”
两人说的是渐冻症治疗研究的事情。
说起来,方子业觉得自己的胯部还有些蛋疼。
一开始,是李永军教授主动提出的“渐冻症”科研的事情,他来疗养院里的‘要求’之一,就是要方子业加入他的团队搞渐冻症。
真到方子业从豫省回来后,决定往这个方向精进后,才笑得当时李永军教授其实就是在开自嘲式的玩笑。
渐冻症这个课题,将他从意气风发一杆子打落,近乎于‘粉身碎骨态’!
他避之不及,甚至都有了一些心理阴影。
可当时,那是被栽在身上的任务,如今好不容易脱离了那个泥潭,方子业又提出要让他再重入藻泽地。
李永军第一个反对,而且在电话里就明言了,我当时只是开个玩笑,你莫挨老子……
方子业是八月份去的豫省,回后第一时间就与李永军教授提及此事。
现在是十月末,李永军自己单独踌躇了接近两个月,才重新给方子业答复。
“嗯。”
“疗养院的宗旨就是行不可能之事,走不可能之路。”
“那么难的情况下,陈院长都熬过来了,我还能怕了这小小的渐冻症。”
“大不了就是把后半辈子都栽进去。”
“我父母对我的期待,早已达到,如今的我,在我们老家,在我们县城,乃至在我的母校,都可无愧二字。”
“只是于我自己而言,这些年走得不够顺遂。”
“剩下的年月,当该为我自己而活一次!~”李永军教授停止了拉扯,只是看向方子业的目光略有些迷离。
“子业,但你还年轻,你真打算一头扑进来吗?”
“哪怕,它的投入是入不敷出?”李永军反问。
在李永军的视角里,方子业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一个小病种就扎进去,耽误自己的前程。
方子业闻言笑道:“李老师,您忘记了我的特性么?”
“主打的就是一个不专一。”
“哎唷…”方子业被李永军踹了一脚,开始揉屁股。
方子业跑开了两步:“李老师,别踹了!~”
“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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