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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万两白银,外加五年宁王一脉的俸禄,这波……如何?”朱见深挑了挑眉,跟李青炫耀。
李青竖起大拇指,“黑,实在是黑!”
王守仁都差点没忍住点头附和,确实,不仅脸黑,心也黑。
三百五十万两啊,他都不敢想,这么多银子摆在眼前,会有多么震撼。
如此看来,自己那俩大嘴巴,挨得是真不亏,一下子给朝廷带来这么大的收入。
钱虽不是他讹诈的,但他是整个事件的起因,当时他若不上前讲理,而是听话调头往回走,也不会有这档子事儿了。
王守仁不禁轻声自语:“子曰: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诚不我欺啊!”
“王守仁,”朱见深拍着他肩膀,豪爽道:“今儿你受了委屈,说,想要什么,朕无有不允。”
“草民让太上皇受了惊,已是大过,岂敢再邀赏?”王守仁摇头。
“哎?朕哪有那般脆弱,说吧,想要什么?”朱见深笑着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