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阮仲见阮星竹,心思有回转迹象,继续问道。
“你看不上那个青年?”
昨日决出最后三人,他已命手下查清他们背景,那青年虽有些不着调,却是苏州张氏族人,虽是偏房庶子,但比顾、赵两家背景,更深。
所以,他在考测过程中,有意给青年放水。
“爹,您常对我们说,做人做事要凭良心,您也以身作则,一向秉持公道,有礼有节,可今日为何,那般针对段公子?”
阮仲听到从来不敢忤逆自己的乖女儿,竟然敢顶撞他,有些不敢置信。
“你......这么跟我说话?”
“女儿只是心中有惑,想问个明白。”
阮仲听到这话,心里拔凉拔凉的。
“好,好,果真是儿大不由娘,女大不中留......你是看上那姓段的了吧。”
“爹爹在大庭广众下,区别对待两人有损阮家名声,女儿才出此下策,当然,也有自己的私心,段公子他表现确实出彩,女儿很钟意他。”
阮仲,感觉血压直冲天灵盖,有点晕。
“够了。”
“你为了一个,偏僻小地出身的毛头小子,跟你爹这么说话?他凭什么?
他只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的土王爷,在苏州连名都排不上,在阮家眼里,更是一文不值。”
阮夫人见阮仲越说越上头,有些动了肝火。
连忙劝架。
让丈夫和女儿消气。
静下心来好好说话。
“竹儿,你爹也是为你好,段公子出自天南,来此不过是游山玩水,终究要回大理去的,你嫁给他不得跟着去那偏僻之地,大山之中,你愿意?”
阮夫人见阮星竹,欲要开口称愿意。
连忙打断,不给其出言机会。
“就算你愿意,你不为我和你爹想想?我们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你嫁到数千里外的山旮旯里,我们连见你一面都难........何况你能舍得我和你爹吗?”
阮星竹听完母亲的话,眼睛又重新合上,两滴清泪缓缓留下。
他不想反驳,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阮夫人见此,又扭头看向阮仲。
“老爷,你也是,女儿的婚姻大事,你从来不和我们商量,竹儿的心思你知道吗?考虑过他的感受吗?竹儿是我们的宝贝女儿,就算急着选亲,也不该随意找个火坑,把她推下去。
给那个没正行的青年放水,成何体统......提前征询下我和竹儿的意见,能发展到今天这步吗?”
阮仲听到阮夫人这话,愣了一瞬。
“怎么回事?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妻子,怎么突然变得巧言善辩。”
不过,这两句话说的还行。
将我和星竹各打五十大板,互不偏袒,父女都还能接受。
屋里紧迫的气压,降下来不少。
阮仲大有深意,看了眼风韵犹存的美妇,看来对这位夫人,了解的还不够深,不是很透彻。
“昨日就不该听那小子的话,让星竹和他见面,否则,也没今天这么多事,也不至于发展到如今这局面。”
阮夫人插嘴,岔开话题。
“老爷,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想怎么收场吧,闹的这么僵,我看那没正行的小子,一点骨气没有,估计也不敢娶我家竹儿了。”
“他不敢娶,自有人娶。”
“话是没错,可我们没多少时间考虑了,耽搁久了,不免得罪顾、赵两家。”
阮仲听后,也是愁容爬满面颊,心里着急。
“事情到了这一步,确实不好处理,不过我会想办法的,你不用管那么多。
这几天先让星竹,去小镜湖避避风头,等处理好了,再回来。”
“竹儿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小镜湖离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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