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飞扬跋扈,多么像一把锋芒毕露、吹毛断发的宝剑,让人望而生畏。
可他呢?
他更像是一柄藏于鞘中的旧刀,刀柄上的纹路都被岁月打磨得温润光滑,只有关键时刻才会露出那么一丝锋芒。
怎么办?
前者或许更能抓住那些二十出头小女生的眼球,
而后者,却才是吸引她这种已步入成熟年纪的女人的大杀器。
可是,可是……
……
……
高媛媛哭得很突然,让陈诺也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刚和一个女人刚完事,赤身裸体,澡都还没洗,人还坐在身上,说着说着话,突然哭成了泪人。
他再怎么老道,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最开始,陈诺还以为是因为他没说清楚,还试着解释了一下。
说天底下谁规定他不能有女性朋友?他当初和她一起演《瞎子的春天》,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他们两个因此结下了友情,又能有什么问题?网上那些八卦要炒作就让他们炒作呗。
刚好,有了这份朋友关系,以后要是见面被拍到,也不用担心了。这绝对是一招以退为进的妙棋巴拉巴拉。
结果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第二天,齐云天听完陈诺的讲述后,若有所思地说:“所以,是因为她妈妈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她想找个人结婚,算是了却老人家的心愿,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跟你断了,所以这么久都没联系你,只是情绪脆弱时给你发了条短信。”
“结果你却觉得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本来就该这么淡,尤其是炮友之间,几个月不联系也没什么奇怪的。”
“于是你还想着去关心她一下,给她送点温暖。”
“呵呵,哪里想到事情是这个样子。弄得人家高媛媛原本想好要和你断掉,找个可以结婚的男人回归正途,却被你重新搅得进退两难。”
“很多话,因为她想和你拜拜,所以不想再说。可又因为你十分了得的床上功夫又给套了一半出,。搞得现在她不上不下的欲哭无泪。”
“是这样,我没说错吧?”
陈诺喝了一口茶,点头道:“基本上全错,跟放屁没有什么区别。”
齐云天笑道:“我哪里说错了?”
陈诺骂道:“哪里都错了。什么床上功夫,跟这个有关系吗?你不知道人和人是讲感情的?什么我认为炮友之间不联系很正常。那明明是朋友之间,不是炮友之间!”
“行行行,那最后你怎么说的?”
“我能怎么说?劝她好好给她妈治病啊,研究了一晚上的哮喘导致的心肺功能问题。然后,正好李静不是在美国吗,我叫她在美国那边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新药。到时候如果有必要,送出国去治治看吧。”
齐云天听完若有所思的说道:“诺哥,我现在发现,你对高媛媛好像有点另眼相看。因为按照我对你的了解,你的个性,实在不像会做出昨天这种事的人,还去参加什么首映礼,这么高调,就是为她扎场子。请问,为什么?”
陈诺其实知道为什么。
他的确对高媛媛有种特殊的好感。
这种好感一方面是因为,高媛媛是目前跟他有关系的女人中,年龄最大,和他心理年龄最相近,关键是性格也和他有点相似,相处起来很舒服。
比如昨晚两个人不光是查资料,也是头一次敞开心扉谈天说地,结果因为彼此在对人对事的看法上,都有许多相似的观点,所以聊了一个通宵。
早上6点的时候,高媛媛坐令狐的车离开之时,不仅高媛媛有点不舍,陈诺也是一样。
另外一方面,他对高媛媛的看法,也涉及到一些上一世的见闻。
虽然陈诺总对自己说,两世人,很多东西都改变了。可是,上辈子在未来看到的一些东西,造成的既有印象,又岂能说不管就不管了。
不过对此,他并不想聊,当下话风一转,道:“别说我了。你的事也该有个结果了。我现在以你的雇主,兄弟,还有上级的身份正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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