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企业,金标酒业。
金标酒业也在向黑帮们提供酒水,以获得更可观的惊人回报,他们的规模也在膨胀,并且在理查先生的运作下,有了几个完全听从于金标酒业的黑帮为他们做事。
蓝斯家族和这些黑帮,还有金标酒业之间的摩擦也开始频发,并且金标酒业很快也引入了资本竞争的模式,打价格战。
“……从二月份到现在,他们的低端威士忌价格总共降低了十一块钱,并且我听说他们下个月开始还要再降低一块钱。”
埃尔文在和蓝斯汇报这段时间里发生在因德诺州的一些情况,蓝斯听得很认真。
“我们的货是从利卡莱州运输过来的,成本本身就比他们的成本要高一些。”
“并且因为我们还要和那些政客分账,所以我们的成本现在很难降下来。”
“现在他们吃准了这一点,把价格降到了一个很低的程度,如果我们继续和他们打价格战,我们每卖一瓶酒,我们就要亏损一到两块钱。”
“在我们控制范围内的城市中,也有一些黑帮从他们那边进货,我们很难约束这种行为。”
黑帮是最原始欲望驱动的组织,他们的目的其实和资本家完全相同,就是暴利。
只不过资本家会用伪装得更好的办法,而黑帮的手段普遍粗暴一点。
蓝斯听完之后问道,“禁酒局呢?”
“他们可能也找到了关键人物,现在禁酒局这边都抓或者都不抓,我们占据不到什么优势。”
州禁酒委员会本身就不是州管部门,这是国会直接垂直管理的部门,他们直接向联邦禁酒委员会负责。
不是只有蓝斯能找到关系,金标酒业干了这么多年,他们也能找到关系。
本来禁酒局那边会查金标酒业的酒,但现在随着他们的不干涉,禁酒局也不查了,或者他们查了蓝斯的酒,就一定会去查一批金标酒业的酒,做到公平公正。
一个外来的高成本企业,在公平公正的环境中怎么可能竞争得过本地的低成本企业?
埃尔文处理不了这件事,他只能向蓝斯求救。
蓝斯考虑了没有多少时间,“把他们厂点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们能继续降低价格了。”
埃尔文听完之后忍不住笑着问道,“这样合适吗?”
“我听说你在家族会议上说,我们不只是黑帮!”
埃尔文和一些人没办法回来,不过蓝斯在会议上说的话,他们也都知道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一通电话过来。
蓝斯同样笑着回答道,“确实,我们不能只是黑帮,但我们可没有说过,我们不是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