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了,只能希望这位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家伙真的有钱。
只要这次生意做好了,以后不缺少接触的机会。
他拿着手中的警棍敲打了两下铁丝网和钢筋的骨架,“我会验证的,你最好希望那个电话管用!”
他说着正了正自己的警帽,然后离开了这。
这让查尔斯先生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能见到典狱长,他会想办法说服典狱长的。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狱警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的从其他地方回来,他带着不满的瞪了查尔斯先生一眼,“典狱长说不想见你,虽然他不见你,但是我还是会打电话。”
查尔斯先生愣在了原地,他看着狱警,“他……说什么了吗?”
狱警抿了抿嘴,“两万。”
“成交!”
“他说……”
“你他妈从我的办公室里滚出去,再私自接触那些人我就把你的脑袋拧掉!”
狱警撇了撇嘴,然后不等查尔斯先生说什么,就主动离开了。
他倒是不担心典狱长真的会把自己的脑袋拧掉,他只是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而已。
负责在放风时维持秩序可是一个肥差,犯人们可以自由的和他接触,他可以帮一些犯人向外传递信息。
这是狱警一种隐性的福利,每个月少说几十块,多则几百块的收入都来自这里。
查尔斯先生看着离开的狱警,骂骂咧咧的回到了他们那小群人中坐着,脸色差的其他人都不敢和他说话。
晚上,他们被安排在了餐厅和其他人一起用餐,以前他们都是单独用餐的。
排队的时候他们就遭到了挑衅,但忍一忍,就过去了。
等查尔斯先生端着餐盘走向他们那伙人用餐的桌子时,突然有人伸出脚绊了他一下。
一瞬间失去平衡的他重重摔在地上,餐盘中的食物也翻了一地。
他转过头看着那个明显眼神不善伸腿的家伙,两人在对视中,他退缩了,而这也让周围的犯人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退缩了,就代表他怂了,代表着他们有新乐子了。
今天是他们最后一天好日子。
吃完饭后他们被要求回到监舍休息,但他们这群人留了下来,“你们的监舍被调整了,接下来我会让人带你们去你们的新监舍。”
查尔斯先生忍不住说道,“为什么要调整我们的监舍?”
狱警斜睨了他一眼,“监狱的规章制度就是这样,每隔一段时间调整一次,你不服吗?”
有人激动得想要说点什么,但被查尔斯先生拦住了,他看着那名狱警,表情格外的难看,但什么都没有说。
现在他逐渐的意识到,事情正在快速的失去控制。
这些都是蓝斯的安排。
他不会屈服的!
他紧紧咬着牙关,向自己发誓。
他被分配在了一个六人间,当他抱着自己的被子和其他东西进入监舍的时候,五双眼睛都朝着他看了过来。
在这一刻,他的双腿开始发抖打颤,他咽了一口唾沫,伴随着身后铁门被缓缓关闭,狱警的脚步逐渐的远去,他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可以谈一谈。”
这注定是令人不安的夜晚,半夜的监区中有人被捂着头发出低沉的惨叫声,值班的狱警对这些声音见怪不见。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起床铃响了起来,查尔斯先生脸色惨白地歪着身体站在了自己的床边。
他得感谢自己年纪大了,肌肉松弛了,不然现在床上肯定会有一些血迹。
这些狗娘养的,活了大半辈子,从来都是他日人,没想到这次被人日了,还是这么多人!
法克!
他的情绪正在失去管理,狱警检查了每一间监舍,对他的遭遇视而不见。
很快他也被要求去工作,现在他们的工作是为前线的军队制作牛皮的弹匣带。
牛皮都是已经裁好的,送过来之后他们只需要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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